他直視她,眼神如刀鋒。
“你要是再敢主動出現在我面前,我就去告訴你爹,你女兒的身子很潤!”
蘇玉柔的臉色瞬間慘白,眼中閃過慌亂和羞憤。
她看著楚奕干凈利索的轉身離開,整顆心像是被狠狠刺穿了一般,痛得無法呼吸。
“兩天前,你還不是這樣的啊……”
蘇玉柔的眼神驟然陰沉下來,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那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——蕭隱若。
肯定是那個賤人在挑撥離間!
隨后,蘇玉柔咬著唇離開。
等她坐上馬車后,看著對面戰戰兢兢的丫鬟,眼神漸漸變了。
楚奕的冷漠像一把刀,將她內心那份高高在上的驕傲,給割得粉碎。
現在,她需要掌控些什么,才能拾起那點可憐的尊嚴。
她忽然笑了,那笑容嫵媚而詭異,手指輕輕撫上丫鬟的臉頰,指尖冰涼得讓人心顫。
“多水靈的眼睛,送去云毅哥哥的藥廬,當藥引可好?”
丫鬟嚇得瞬間臉都白了,連忙發出哀求。
“小姐,奴婢會乖乖聽話的,求你不要挖掉奴婢的眼睛……”
蘇玉柔笑吟吟的摘下了簪子,又卷起丫鬟的衣袖,立即露出了一截雪白的手腕。
“乖不乖,可不是靠嘴說的。”
話罷,簪尖狠狠的劃了下去,鮮血立馬涌了出來。
“嘶!”
丫鬟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但她卻死死咬住下唇,不敢發出一點聲音。
若惹得小姐不快,自己的眼睛,一定會出現在藥廬瓷罐中的……
最后,蘇玉柔手腕動作優雅的,在那白皙的手臂上刻下“賤婢”二字,她才滿意地停下。
她低頭看著瑟瑟發抖的丫鬟,聲音輕柔卻透著一絲瘋狂。
“阿奕哥哥,我拿不下你,我就去找干娘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逃出我的掌心?”
與此同時。
楚奕剛走進北鎮撫使司,就見到白鳥在大廳處等了半天。
“那女人打發走了嗎?”
楚奕點了點頭,語氣簡短:“她以后不會過來了。”
白鳥也沒多說什么,隨即換了個話題。
“剛才鎮撫使叮囑了我兩句,說這兩天讓我帶著你熟悉一下北鎮撫使司。”
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,直接問我就行。”
“對了,我就住在這里。”
楚奕忽然想到了一件事。
盡管他已經將那一份密信偷偷寄給了蕭隱若,以她的性格肯定會提防謝氏,給林昭雪在慶功宴上下春藥。
但小心駛得萬年船,他還是打算多做一層準備,要是能從白鳥手中得到一種可以解春藥的藥就更好了。
“白兄,鎮撫使說你精通毒藥,不知道能否帶我去你的毒藥配置房間看看?”
白鳥頓時來了興趣。
他這人沒什么愛好,唯一的樂趣就是女人和毒藥。
“可以可以,走,我一般在自己房間配毒藥,這樣最后毒死的也就只有我一個人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