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彥昌的雙眼,瞬間瞪得滾圓。
他眼中幾欲噴出怒火,渾身發抖,牙關咬得“咯咯”作響。
“小白,我們走。”
謝靈蘊默不作聲的跟在楚奕身后,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。
突然,楚奕落后一步。
他能感受到身后女人竭力控制的戰栗,像繃到極致的弓弦,這讓自已惡劣地勾起了嘴角。
當那溫熱的掌心毫無征兆地貼上謝靈蘊的后腰時,她的裙擺倏然泛起細浪。
那是,她膝蓋發軟的前兆!
可楚奕并未就此停下來。
他的手順勢滑下,將那挺翹的下方軟肉捏在掌心,輕輕揉了一下。
“手感還是不錯的。”
他語氣輕佻,低低的嗓音帶著幾分玩味,仿佛是在評判一件精美的瓷器。
“嘶!”
謝靈蘊渾身一僵,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那突然加重的揉捏,尤其是觸碰到自已從未被人摸過的敏感部位時,令她的身體下意識地一抖,腳踝不穩,狠狠一崴。
“啪嗒!”
楚奕順勢攬住謝靈蘊的柔軟腰肢,將她牢牢地固定在懷中。
“乖,笑一個。”
他的粗重鼻息燙著她的耳后,余光瞥見王彥昌暴起青筋的脖頸,愈發的快意。
謝靈蘊想到這一幕肯定被王彥昌看到了,內心涌起滔天的屈辱。
可她卻不得不強撐著,從唇齒間擠出一抹艷麗的討好笑容,眼尾卻不經意間掃過御史臺藻井上的獬豸圖騰。
呵,這象征公正的神獸,此刻正冷漠地俯視自已的墮落……
“奴……奴婢謝主人。”
說出來的話,真夠令人作嘔!
楚奕淡淡一笑,似乎對她的反應頗為滿意,隨即將手松開了。
“真乖。”
當謝靈蘊瞥見四周那些玩味的目光時,突然意識到這些見證者……才是最鋒利的刀。
明日,她的腰肢如何在楚奕掌中彎折,她的喘息如何混著哽咽,都將化作整個上京城最香艷的談資。
比起被楚奕的玩弄,這種公眾審視下的持續凌遲,才是真正碾碎她風骨的磨盤!
“哼!”
漁陽公主目睹了剛才那一幕,心頭莫名有些不快,聲音壓得極低,帶著幾分質問。
“她剛才在說什么?”
楚奕看著她那一張明媚動人的臉龐,輕聲答道:
“她說,叫微臣摸摸殿下的玉足。”
這話一出。
漁陽公主表情僵住,隨后迅速變為惱羞成怒。
這個狗奴才,怎么能在這里對自已說這種混賬話,氣死了!!
“呸,狗奴才,閉上你的臭嘴,再說,給你撕爛了。”
楚奕聳聳肩,沒再調戲。
“走吧,進宮。”
而另一邊。
王彥昌的臉色,已經猙獰如惡鬼。
他惡狠狠的攥緊拳頭,咬牙切齒地吼道:“爹,我要殺了他!”
“住嘴!”
王承運一把將王彥昌攙扶了起來,聲音透著一絲低沉。
“這里是御史臺,殺什么殺,走。”
王彥昌雖然心有不甘,但還是強忍怒火,閉上了嘴。
等到王承運走進隔壁的一間值班房后,立馬喊來兩名吏員,下達吩咐。
“傳令下去,今日之事,誰敢泄露出去,本相要他全族遭殃!”
“還有,盯緊封吾卿那兩個蠢貨,他們想查案看到的各種檔案資料,盡可能拖時間,少讓他們接觸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