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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太過分了。”
漁陽公主見這個狗奴才變本加厲,更加氣惱了。
楚奕卻是不為所動,反倒嘴角微揚,隱藏一抹輕佻的笑意。
他就喜歡看著她被欺負的那股委屈模樣,越是這樣,就越能激發起自已心底的欲望。
“殿下,前面有塊石頭,你快坐上去脫吧。”
“不然,待會來人了。”
話音未落,真有腳步聲從遠處傳來,幾個宮女正端著托盤經過這里。
“啊?”
漁陽公主頓時大驚失色,下意識將自已嬌小的身子貼進楚奕懷里。
等她反應過來,又發現某人的那雙手開始變得很不安分,只能慌亂地扭動身子,小聲卻急促地說道:
“別、別摸了,外面有人啊……”
楚奕低低一笑,聲音模糊而曖昧。
“求我。”
“嗚嗚嗚,你太欺負人了!”
可最后,漁陽公主還是委屈巴巴的抿著小嘴,發出了帶著一絲顫栗的聲音。
“我求你……別摸了。”
然后。
楚奕果真住手。
不過,他卻是蹲了下來。
“狗,狗奴才,你又要干什么?”
漁陽公主佯怒的尾音,卻被陡然抵近的炙熱氣息揉皺。
她睜大眼睛看著楚奕的手,輕輕握住了自已那纖柔細嫩的腳踝,而那只金絲繡鞋也從他的指尖緩緩滑落……
剎那間,自已羞得渾身僵硬。
那包覆在白色羅襪下的足趾,更是如粒粒圓潤細膩的珍珠,立刻輕顫著蜷縮了起來。
“不干什么。”
楚奕隨口回了一句。
至于漁陽公主,又似無意地用白嫩小腳輕輕撥弄了他的手掌。
可下一刻,她才意識到自已的動作,羞惱地紅了臉,連耳根都透著薄紅。
偏偏這位小公主現在根本不敢發出半點聲音,更加不敢過多的掙扎反抗。
否則要是驚動了外面的人,自已可就完了。
全怪這個狗奴才,太氣人了!
“唰唰唰!”
楚奕刻意放緩了脫襪子的速度。
那粗糙的指節一點點擦過少女緊繃的足弓,仿佛在細細品味其中的柔滑滋味。
等他剝至腳踝時,只見那一抹雪肌透著薄紅,如新剝蓮子般嬌嫩欲滴,十分誘人。
“殿下可知,臣在詔獄審人時,最擅剝繭……抽絲。”
漁陽公主那張臉早已紅透了,像涂了一層胭脂般,渾身燥熱得幾乎要冒汗來。
尤其是那小腿被他抓住的地方越來越發滾燙,像是燒起來了。
“狗奴才,松,松手啊……”
她壓低聲音,竭力保持緊張。
可那顫抖的聲音,卻讓自已無處遁形。
等楚奕將那只帶著香味的羅襪全部褪下后,便摁進了自已的襟口里,又低頭看了過去。
她的足形玲瓏精巧,線條柔美,宛如牛奶洗練過的雪潤玉足,透著淡淡的瑩光。
“殿下,你可知波斯商人,一般會怎么給珍珠分級?”
說話間,楚奕的大拇指,已經掐進那宛如牛奶凝成的雪白足弓處。
這一處位置,可比象牙還通透酥滑的雪肌柔膩,吹彈可破,恨不得讓人親上一口。
就在這時。
一股早春寒氣順著足跟爬上來,可偏偏他的掌心溫度,卻是烙得漁陽公主的穴位酥麻。
以至于,那柔嫩的腳背瞬間繃成一抹彎月,像極一朵被晨露打濕的曇花,隨時可能綻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