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指揮使,《奇經考》載,這叫筋絡潮汛……”
說著,他引導蕭隱若雪白的足趾,按向自已的腕間。
“指揮使,感受到我的脈搏跳動了嗎?”
蕭隱若靜靜感受著,第一次通過自已的腳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脈搏,那種愉悅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。
她的視線落在按在楚奕手腕處的玉足上,心中卻忽然生出一個荒謬的念頭
想——踩他的腦袋!
她猛地回神,強行壓下那不合時宜的想法,慢慢將躁動的情緒撫平。
“楚奕,本官現在要騎馬!”
現在,她太想去嘗試這十年來都從未做過正常人的事了。
這十年的枷鎖,她要親手撕碎!
楚奕一怔,而后笑著點頭。
“好,卑職現在就陪指揮使去騎馬。”
他俯身替蕭隱若將鞋襪穿好,動作輕緩且細致,隨后推著輪椅走出門去。
楚奕看了眼守在門口的雷震岳,吩咐一句。
“我跟指揮使有事出去一趟,你去跟夫人說一聲。”
雷震岳點頭應聲:“是,大人。”
很快。
楚奕推著蕭隱若的輪椅,來到一匹健碩的黑鬃馬前,它已經在命令下溫順地跪伏在地。
輪椅上,蕭隱若蒼白的臉龐,依舊殘留著針灸后亢奮的紅暈,呼吸略顯急促。
她那剛剛蘇醒、仍帶酥麻的玉足,也在裙裾下無意識地微微蜷縮。
“指揮使,失禮了。”
楚奕低聲說著,俯身彎腰。
他一只手穿過蕭隱若的腿彎,另一手環住她纖細卻韌勁十足的腰身,將其從禁錮多年的輪椅中輕而易舉地托起。
那一瞬間,兩人的身體,猝不及防地緊密貼合在一起。
“呼!”
那屬于男性的灼熱體溫與有力心跳,隔著薄薄的衣衫蠻橫地傳遞過來,轟擊著蕭隱若因針灸過而異常敏感的感官。
她的表情瞬間僵住,耳根悄然染上了一抹紅暈。
這該死的逆臣,真該死!
而自她發間與頸側散發出的冷香,也夾雜著針灸后微潮的汗意,悄然纏繞進楚奕的呼吸中。
頓時,這位年輕男子的喉結滾動了一下,箍著她腰肢的手臂不自覺地又收緊了幾分。
那一份柔韌的觸感在此刻無比清晰,掌下的熱度與力量,仿佛透過衣料燙進她的肌膚里。
“嘶嘶嘶~”
蕭隱若的脊背,瞬間繃緊。
一種既陌生又強烈的激顫,自被他手掌緊貼的腰間,飛速蔓延開來。
這不同于針灸時的酥麻刺痛,它卻是帶著一種危險卻撩人的癢意,直鉆心尖!
“上馬了!”
當楚奕屈身將女上司放上馬鞍,力量加重時,兩人的身體更是緊密擠壓在一起。
蕭隱若的后腰,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他小腹的輪廓。
而她的后頸也幾乎埋入他的頸窩,那下顎滾燙的氣息,掃過自已耳廓細膩的肌膚時,激得耳根不受控地燒了起來!
“啪嗒!”
當蕭隱若穩穩坐定后。
楚奕長腿一跨,利落地翻身上馬,也坐在了她的身后。
他的雙臂繞過蕭隱若柔軟的腰側,在她身前拉起韁繩,宛如一個強勢的環抱,將她小心的護在懷中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