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錦和蘇離,你選誰?”
假設性的問題,莫行遠是不屑回答她的。
白知瑤急切,“我只想知道這個答案。從此以后,我就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。”
“我只看當下。”
白知瑤愣了愣,隨即苦澀地點了一下頭,“我知道了。”
莫行遠不知道她到底是知道了什么,都不重要。
“打擾你和蘇離了。放心吧,以后,我不會再纏著你了。”白知瑤走出去,她凝視著莫行遠,眼神仔細的流連在他的臉上。
她心心念念這么多年的男人,到頭來,依舊不屬于她。
還把自己變成了他厭惡的樣子,得不償失。
“莫行遠,要是如錦沒出事,你們一定過著很幸福的日子了吧。”
莫行遠蹙眉,不語。
白知瑤笑,“你那么喜歡她,一定會對她很好很好。”
忽然,她深吸一口氣,一副看開的樣子,“我走了。”
她的眼睛里,有水光,還有不甘心。
。
警局的人告訴莫行遠,白知瑤去撤銷案件。
他們跟她說了,這屬于刑事案件,一旦立案,一般是不能撤銷的。
但她非要撤,說不告了。
“她態度強烈,還說就當她是自愿行為。”遲暮對這件事也是很疑惑。
莫行遠站在落地窗前,他說:“隨便她。”
賀辛言坐在沙發上抽著煙,意味深長地來了一句,“她真的變了。”
“或許,她一直都是這樣。”莫行遠轉過身來走回到辦公桌旁,靠著桌邊,“你怎么看?”
“我這人心理不健康,會認為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強奸。只不過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罷了。她是想借著這件事和你拉近關系,哪知道你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。所以,自覺沒趣,就算了。”
賀辛言覺得白知瑤完全是能夠做得出來這種事情的。
她對莫行遠的執念很深,用盡一切辦法想要留在莫行遠身邊。
可惜了,莫行遠對她始終都沒有過男女之情的想法。
“都說女人是禍水,這男人也有禍水。”賀辛言打量著莫行遠,“你說你這么一個不近人情的人,怎么就有那么多女人喜歡呢?前仆后繼的,不撞南墻不死心。”
莫行遠白了他一眼,懶得搭理他。
賀辛言又看向遲暮,“遲暮,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這種冷冰冰的嗎?”
遲暮對此并沒有發言權。
“也是,你也冷冰冰的,也沒見有幾個女人喜歡你。”
“……”遲暮覺得這話不太友好。
。
白知瑤撤案,蘇離很是意外。
不過她也想到了一點,那就是案件本來就是假的。
當然,只是她的猜測。
要真是這樣,只能說白知瑤為了得到莫行遠的關注,真的是什么都敢做。
太過偏激了。
蘇離去上班了,公司的領導把她叫到辦公室就是一頓彩虹屁。
蘇離明白,他們這么對她這么客氣,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莫行遠。
不得不說樹大真的好乘涼。
一般人在面對資本家博弈時,只能是炮灰。
但有資本在后背撐著時,不僅不會被當炮灰,還會扶搖直上。
現實就是這么殘酷。
回歸到工作,日子就沒有那么難熬了。
莫行遠不止一次慫恿她到他公司上班。
蘇離才不會松口,就他那使不完的牛勁,她怕去了就沒辦法工作。
“你太小看我的定力了。”莫行遠不認同她的話,“工作是工作,生活是生活,我分得清。”
蘇離冷笑,“是誰沒事就給我發落地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