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吧,牛天成人很本分!”
那警察還是很給李秋然面子,把他讓到一邊,小聲說:
“李少你可能不知道,半個月前,這個牛天成指使人,將省文化廳的一名退休干部叫鄒驊的,用車撞下了北湖。要不是鄒驊身體好、會游泳,可能就凍死淹死在湖里了!開車撞人的犯罪嫌疑人已經歸案,供出了牛天成,還有相關的證據。所以,請李少理解我們的工作。”
李秋然張口結舌,對著警察說不出話來。他陰沉著臉,走到牛天成面前,狠狠盯著他說:
“你老老實實跟著警察同志回去接受調查,要老老實實的把事情說清楚,明白嗎?!”
牛天成自然明白老大讓他不要亂說話的意思,忙點頭。
望著警察押著牛天成走進電梯,李秋然有些茫然,不知道今天怎么會同時出這么多的事!
難道是今天犯了什么沖煞,出行不利?
他抑郁的回到江晚楓的辦公室。
江晚楓望著他,惱怒的說:
“秋然,都說你精明,你就這樣的精明?一個蔡尊就能把你給耍了?三個億的銀行債務呀!你、你、你怎么這么糊涂?這下該怎么辦?還有牛天成,成事不足、敗事有余!你也用這樣的人?”
李秋然一拍桌子說:
“好了!好了!這個時候,你持馬的讓我冷靜一下好么?跑的了蔡尊,還有蔡申中在呢?還有葛力的豐足公司在哩!他跑到哪去?老子會為他們背這個冤枉債么?我會馬上找人,證明法人代表變更、股權轉讓是虛假的、無效的。至于牛天成,他不敢亂說的,會頂罪的。”
江晚楓皺眉說:
“那些幫你辦變更的,都是你的朋友呀,這么一來,不是把他們給賣了?”
李秋然暴怒道:
“特馬的,都要背上三個多億的債了,管的了那么多?頂多以后補償他們一下好了!”
他頺然的坐下,雙手插在頭發里,痛苦的說:
“特馬的,是不是流年不利,還是遇見災星了?”
他猛的抬起頭,眼睛盯著吊燈,象見到一個鬼神一樣:
“不對、不對,特馬的,今天那個王玉婊子就是反常。上回你在靖遠,不是說她很好說話,差不多是順著你說話么?今天特馬的就像換了一個!特馬的,肯定有人給她出陰招!”
江晚楓說:
“她出錢出力拍那個拍馬屁的電視劇,自然是,”
李秋然揮手打斷她的話:
“怎么可能,王玉還沒有資格讓老顧為她撐臺面,也犯不著。她王玉是借了老顧的勢,這次特馬的要賺多少錢!”
“那你是說聞哲是王玉幕后的推手?”
李秋然狠狠一拍沙發靠手說:
“只能是這個王八蛋,他同王玉本來就是狗男女!草!老子這次就不客氣了!要爆料、要把他的真面目公諸于眾。草!一個屌毛副市長,他還以為自己是當了皇帝了!”
李秋然掏出手機,想打電話,這時一個電話卻打了進來,一看是他一個在省政府當處長的好朋友的,沒有等他開口,他朋友急切的說:
“秋然,你發什么神經,要去惹正聲?惹禍也不是這么惹的嘛!”
李秋然一臉懵懂,“什么‘正聲’?誰是正聲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