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事長,謝謝你見我。這個時候,就是求到人家門口,也很難見到人,即便見到了,也是看人家的臉色罷了。”
朱國忠哈哈一笑說:
“老蔡縱有千般不是,可總是還夠朋友的。我可不會怠慢他的人!”
朱國忠把“他的人”三個字說的很曖昧,張靜不禁臉一熱。
“理事長,這次鴻遠影業總部被查封,我們長寧基地這塊也受了很大的影響。我想問問,基地在商行的一億六千萬貸款快到期了,怎么辦?”
朱國忠眉毛一挑,說:
“基地的土地、房屋,還有一些設備,可都抵押在這里的。怎么,蔡總那有困難?”
“蔡總的意思,將抵押的資產交給商行處理算了,貸款一時也還不了呀。”
朱國忠眉毛就立了起來,卻又壓住了火氣,覺得在這個女人面前沒有必要發火。
朱國忠心里很清楚,鴻遠影業長寧基地的抵押物,當初評估就玩了“花活”的,土地、房屋實際價值不到一個億,那些設備根本不值錢。卻總體評估了三個億,最后放了一億七千萬的流動貸款。
老蔡這一手,同特馬的老賴有什么區別?
但他不能在張靜面前表露出來,這些秘密不能讓她知道。
他微笑著說:
“張律師,我同蔡董事長再溝通一下再說。你這么個大美人,別為這些小事操心,變老人讓人心疼的。”
張靜嘆口氣說:
“理事長玩笑了,本來就人老珠黃不值錢了。唉,當初那么好的形勢,怎么一下子就翻云覆雨的變了。”
朱國忠冷笑道:
“還不是你那個大學校友的能量!有人成心要同大家過不去!”
張靜說:
“聽說、聽說李少都失蹤了?”
“哼,這要問你們蔡總!秋然先被蔡大公子擺了一道,后面又讓聞哲設陷阱給害慘了!”
朱國忠目光一閃,他雖然對袁開疆說的很輕松飄然,但內心對聞哲有了一種不自覺的恐懼感。這種感覺讓他很無奈,也很悻惱。
“我聽蔡董事長說,你們知道聞哲一些不可告人的丑聞,是什么?是他很能撈錢,還是同什么女人上了床留下把柄?”
張靜冷笑了一聲說:
“都不是。”
“哈哈,那還說什么‘丑聞’?他現在風頭正盛,不會輕易讓人抓住什么把柄的。即便有,也有人會替他圓過去的。”
張靜的臉有些陰沉,看著朱國忠說:
“有些事,是圓不過去的。”
朱國忠一愣,忙問:
“什么事?快說說。”
張靜說:
“聽董事長說,李少曾經發現聞哲同元知韻一直有聯系?”
朱國忠氣餒的一擺手,說:
“就那些呀,沒有用!我也問過,都是沒有用的證據,連聞哲都向他的領導坦白說清楚了。再說,他不會傻到再去同元知韻聯系的。”
張靜哼了一聲說:
“那也架不住元知韻再同聞哲聯系。”
朱國忠笑了,說:
“凈說些夢話,怎么可能?如果元知韻對聞哲真有感情,也不會來聯系他,那是害了他。”
張靜目光一凜,說:
“如果元知韻同聞哲有孩子呢?”
朱國忠怔了怔,不禁笑了,說:
“你們家老蔡是不是讓聞哲逼的出了神經病了?你們要搞清楚了,聞哲是市政府副市長,你們要是造謠,后面會很麻煩的!不要搞這些無厘頭的玩藝。先前網上關于聞哲的‘艷事’傳說還少嗎?動的了人家一根屌毛么?”
張靜笑了笑說:
“理事長,我是律師,知道法律上的規定。我說的話,是有來源的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