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國忠仍然是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,說:
“張大美女,要是你想說故事就改天吧,我現在忙的很。”
張靜給朱國忠倒了一杯茶,自己端起杯子,先聞了聞茶香,才細細的品了一口,說:
“我們董事長在福興銀行工作時,有三個麻將搭子,聞哲、諶長河、杜壯心。理事長知道嗎?”
朱國忠倒是意外,卻問:
“呵呵,是嗎?那聞哲干事特馬的夠絕的呀!一下干掉了兩個搭子,這同他與元知韻的孩子,有什么關系?”
“杜壯心的老婆叫田園,原來聞哲同元知韻談戀愛時,田園同元知韻的關系最好了。一次我約田園喝酒,她喝醉了,就說出來,聞哲當年同元知韻分手時,其實元知韻已經懷了聞哲的孩子的。”
朱國忠一怔,靠在沙發上的身體就往張靜面前一傾,盯著她問:
“呵,這是酒后胡說吧?”其實,他已經信了五六分了。
張靜心中明白,朱國忠已經開始相信了,就欲擒故縱的笑笑說:
“也許是吧。就當我是給理事長大人解悶說個笑話。好了,我就告辭了。”
朱國忠忙笑道攔住她,雙手按在她肩膀上,按她坐下:
“美女,就是說笑話,也要說完吧?這樣說一半留一半的,讓人心里癢癢,就跟見你你張大美女一樣。”
張靜輕輕推開朱國忠的手,說:
“去,放尊重些好么?我不想說了!”
“好好好,張大美女請安坐,也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好么?”
張靜說:
“開始我也以為了田園的醉話。以為是田園怨恨聞哲不念舊情,來長寧當行長,也不眷顧一下她老公杜壯心。可是,聽她細說,覺得又不是胡說八道。”
朱國忠給張靜換了一杯茶,說:
“細說什么?”
“她說,元知韻的大兒子,是她結婚七個多月后生的!”
朱國忠一怔,坐直了身子,笑道:“你這話是個什么意思?”
張靜上下打量著朱國忠,打趣的說:
“理事長你說是什么意思,你是不明白女人的事么?”
朱國忠見張靜媚眼流波,有些把持不住,笑道:
“女人的事多了,我知道你說的什么。七個多月的早產兒,也是很正常的事。別那么疑神疑鬼的好么!”
張靜說:
“我也是這么對田園說的。說元行長是早產,這有什么稀奇的!”
朱國忠忙問:
“那個田什么的,怎么說?”
張靜搖搖頭說:
“她就趴在桌上哭了,說元知韻的命太慘了,又罵聞哲是個軟蛋,罵元知韻的父母是勢利眼,終究是害了元知韻。”
朱國忠有此喪氣,搖頭說:
“就這些,這能說明什么?不是扯蛋嗎?”
張靜對著朱國忠一笑說:
“理事長,你真不懂女人!這還不說明問題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