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國忠涏著臉,湊近張靜笑道:
“我是不懂,請張大美女給我啟啟蒙、開開竅吧。”
張靜并不避開朱國忠的臉,說:
“我當年已經在長寧工作了,對聞哲和元知韻的事,也多少了解一二。他們當時可以愛的死去活來。你想想,元知韻同聞哲分手不到一個月,就嫁人了。
“這就只能有一個解釋,元知韻在悲痛欲絕時,又要顧及自己的面子,就是說,她那時已經懷孕了!因為那個時候,元知韻不可能在沒有同聞哲分手之前,就會同她后來的老公在一起。
“我聽田園說,元知韻是要聞哲帶她一起辭職,去沿海開放城市找工作的,聞哲退卻了。”
朱國忠不禁點點頭,問:
“還有呢?”
張靜說:
“我聽田園這么說以后,也私下調查過。元知韻的老公叫劉建元,是我們長寧有名的‘海歸’青年才俊,是長寧大學最年輕的教授。元知韻的公公婆婆,都是高級知識分子。說白了,也是死要面子的人,即使知道是內幕,也不好鬧的滿城風雨。”
“而且,田園說,元知韻的大兒子出生后,名字也是元知韻取的,叫、叫‘劉明理’。我想,‘聞哲’、‘明理’,應該是元知韻要的意思。”
“這孩子九歲快十歲了,我去偷偷見過。”
說著張靜掏出手機,打開相冊,點出一張照片:
“你看這孩子的,長的確實是像知韻,可是那眼神、那神態,包括那走路的姿勢,呵呵,真是同聞哲一模一樣的!”
朱國忠接過手機仔細看了,卻調笑道:
“聽說張大美女也同聞哲談過幾天戀愛,連聞哲的眼神、神態、走路的樣子都門清呀,所以才這么有興趣刨根問底的。你不是還在惦記著他吧?”
張靜性感的一仰頭,笑道:
“那也不關你理事長什么事。你只說信不信這事吧?”
朱國忠已經相信了八九分,但同時已經考量了,這件事拿到確鑿的證據,那對聞哲的打擊是致命的,即便拿不下他副市長的帽子,但兩年后,市政府肯定不會再用他了。
一個與別人有私生子的干部,肯定不會有前途!他就要灰溜溜的滾回銀行去。
甚至對顧凌風的打擊也會很大,顏面受損。他好不容易發掘到一個可用的“打手”,卻最終毀在女人手上了。
但是,朱國忠很清楚,自己不能摻合到這種事情里來,因為要干聞哲的人大有人在。
自己目前最大的事,是把豐足公司的股權質押貸款辦下來。還有,就是把元知韻匯到境外的三個億的資金要摸清。
張靜說的事如果踏實了,甚至可以逼元知韻現身!那才是一箭雙雕的快事!
目前,這個消息,只要能牽制住聞哲的精力,讓他不要總盯著自己和商行就可以了。
“謝謝大美女,給我講了一個傳奇故事。”
張靜瞬間睜大了眼睛,說:
“理事長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朱國忠一副淡然的樣子:
“就是我說的意思呀。”
其實,他還想把這顆“核彈”,在蔡申中和聞哲之間引爆。理由很充足,這兩個人之間,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的!但他自己絕不會沾上半點,要是用這個消息來換取對鴻遠影業長寧基地貸款的寬限,簡直是污辱自己的智商。
他拍拍手,笑道:
“好了,茶也喝了,笑話也聽了,你們基地的事也通報,張律師,你忙你的吧。”
雖然他突然對這個熟女有了性趣,可還是抑制了自己的情緒,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。
朱國忠回到辦公室,思索了片刻,覺得張靜的爆料不能浪費了。
他要先用告訴袁開疆,然后用匿名的手機,給李秋然打個國際長途電話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