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靜突然有些慌,因為她聯系不到田園。不是打不通電話,是見不到面。計劃好了的準備找田園聊天,并且錄音的事,就耽擱了。
時間過去兩天,蔡申中那邊也催的很急,她正無奈之間,老蔡的電話又追了過來:
“小靜,你那什么情況,開始還是好好的,怎么中途就掉了鏈子了?”
張靜額頭就沁出一層油汗:
“蔡總,那天本來說的好好的,可是剛一坐下,田園就被她老板一個電話叫走了。這兩個雖然也在溝通可她一直好忙的樣子,您再寬限幾天時間吧。”
“我沒有多少忍耐的時間了。你的判斷,田園不是察覺了什么,愿意避開你吧?”
“不會、不會,一個喝一點點酒就忘形的女人,能有多少腦子!”
“這事不能總這樣被動的等田園的‘口供’,要幾方面一齊突破才行。”
“請董事長指教。”
“這簡單,立即拿到那個野種,還有聞某人的基因樣本,做一個dna檢測,事情就好辦了。把檢測報告往jw一寄,看他怎么收場。要是有人硬要護著他,就在網上公開檢測報告好了!他有膽子去重新檢測一回么?”
“好,小孩的基因樣本好辦,可是聞哲的怎么弄?”
“你的腦子是做什么的?你不是同他很熟嗎?約他吃個飯、喝個茶,只要有他留下的煙頭、喝過的杯子就行了!”
“我明白,我盡快辦!”
蔡申中那邊沉吟了一會,又說:
“小靜,你在有危機意思。做完這件事,就把長寧分公司的事理一下,把攤子收了,出去享受人生。那邊,我都已經給你安排好了。”
“謝謝董事長,我明白!”
張靜放下手機,正思索著怎么去拿到聞哲的基因樣本。手機響了,一看,竟然是田園的!
“哎喲,田園,你玩什么隱身術?房子都給你看好了,什么時候來簽合同?”
“嗐,小靜,不好意思。我是打工仔的命,事事由還得自己呀。被公司呼來喚去的,像猴子一樣到處跑,也是沒有辦法的事。”
“也是,你呀就不要在什么點石干了,干脆到我們公司來,就在長寧,離家又近、賺錢又多。”
“別逗我了,我沒讀過幾年書,能干什么,我只能干些跑腿的事。”
“這事好辦,等后面再說。你什么時候來長寧,我們聚一下。”
“哎呀,小靜,我可沒有你那么好的命,天生就是勞碌命。這不,又讓公司派了差使了。”
“嗯?去哪?”
“維多利亞,說是去見見世面,哼,我們窮人去那里干什么!”
張靜的心一沉。不禁有些疑惑。
她明白要在田園口里得到關于聞哲、元知韻“丑聞”的爆料,正常的辦法是沒有用的。只能先許諾她一些好處,在她心存感激時再勸她的酒。這個傻女人,酒一喝多就會管不住嘴巴的,連老公在床上的事都會說個明明白白。以她同元知韻的感情、同聞哲的關系,斷不會直接說出來。
“去維多利亞干什么?”
“哦,好像公司同維多利亞的什么電視臺有一個合作,讓我們去打前站。哼,打什么前站,就不是讓我去打下手、侍候人么?”
張靜雖然不太相信,但知道要實現以灌酒取得田園“口供”,一時半會兒不行了。
“田園姐,你幾時去維多利亞?我們公司在那邊也有分公司的,我讓那邊的人去找你,帶你去玩玩。”她是想看看田園是真的去了維多利亞,還是在躲她。如果是故意找借口,那就麻煩了,取“口供”的計劃就要泡湯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