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局雷厲風行,我老陳佩服,請江局指示。”
江大維忙還禮,同陳立強一握手,彼此心照不宣。
江大維招呼他們坐下,說:
“馬口去鄰省的路要封閉一段時間,今后你們這邊就是唯一的通道了。所以,你們的壓力很大。不過,有什么困難盡管開口,我會全力幫你們的。
“現在,我們的任務是去馬口,查封那里非法的采礦礦口。”
陳立強一愣,說:
“馬口?那馬口所那邊要招呼一聲么?”
“不用。馬口所的人太復雜了,我們人還沒有到,那邊云中公司的人恐怕早知道了。”
江大維冷冷的說。
省城萬元。全市最豪華、最高檔的“帝豪會所”頂樓包廂內,水晶吊燈將鎏金墻面照得刺目,浮動的香氣讓人有些窒息。
蔣大敢佝僂著背,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不斷滲出,順著皺紋溝壑滑進衣領。他握著紅酒瓶的手微微顫抖,小心翼翼地給坐在真皮沙發上的李秋然斟上紅酒。
李秋然腕間戴著塊價值百萬的百達翡麗,表盤折射出冷光,修長手指把玩著雪茄,眼神中透著傲慢與狠厲,煙灰簌簌落在波斯地毯上。他看了一眼蔣大敢,笑道:
“蔣老板,有什么心事么?怎么手一直抖著呀。不像你大老板的風格嘛。”
“李少,這次您可一定要幫幫我。”
蔣大敢聲音發顫,雙腿不自覺地微微發抖,膝蓋幾乎要磕在一起,
“那十二車貨要是繳了也罷了,可是,那幾個礦口封了,我就得傾家蕩產不說,上面交代的事也沒法辦了。”
他的聲音里滿是絕望與哀求,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李秋然,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李秋然輕啜一口紅酒,杯中猩紅液體晃動,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雪茄的煙霧在他面前繚繞,模糊了他陰鷙的眼神:
“蔣老板,你辦事也太不牢靠了。怎么連個聞哲也擺不平?就別說干什么大事了!”
他身邊的幾個好朋友,知道當初他被聞哲、王玉玩弄的,都出國避禍了。此時卻還在裝逼,不禁莞爾。
李秋然說著,對包廂內所有的ktv公主們擺擺手,說:
“你們先到隔壁去玩。”
六七個花枝招展、濃妝艷抹的女孩子,忙起身低頭走了出去。
“蔣老板,我看在你也有誠意同我合作的份上,倒是可以出手拉你一把。”
他頓了頓,指尖彈了彈煙灰,煙灰精準落在蔣大敢腳邊,
“但是你知道我的脾氣,有錢大家一起賺,吃獨食誰也吃不長的,你應該清楚。”
蔣大敢心中猛地一沉,額角的冷汗大顆大顆滾落下來。
他咬咬牙,連忙點頭哈腰,腰幾乎彎成了九十度:
“馬口、津上、秀源的礦口,李少您隨便挑!我回去就著手準備,一定讓您滿意。”
他心里清楚,自己已經沒有退路,只能緊緊抱住李秋然這條大腿,盡管李秋然此刻看他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只螻蟻。
李秋然很超然的說:
“我對錢興趣不大,也是給下面的小弟們賺些外花的錢。”
他一指身邊的一個年輕人,說:
“這是我的好老弟劉志寧,他從國外回來快一年了,現在清閑的很,你帶帶他去長長見識。”
劉志寧三十歲左右,身材頎長、一身剪裁得體的白色西服,襯托著一條深紅色的領帶,顯得飄逸不凡的樣子。五官俊郎、和顏悅色。
蔣大敢忙同他握手。
劉志寧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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