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念可臉上也逐漸露出了笑。
只是這一笑,讓那疤顯得越發猙獰。
她朝她走近了一步,“你說過只要把他們引來送給你,任何要求你都能滿足我。”
顧傾棠嫌棄的看著她臉上的疤,退開些,“想要錢?”
宋念可搖頭,“我不要錢,我要你把他還給我。”
“……哈?什么?”
顧傾棠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。
她嫌棄的眼神里多了鄙夷,嘲諷,還有憐憫,“他都成骨頭架子了,因為你,他長眠在這冰冷的池塘里,你怎么還有臉要他的?”
宋念可臉灰白的像個死人。
她握緊手袋里的刀子,眼睛紅的滴血,嘴里呢喃:“不是我不是我……”
“怎么不是你呢?失憶了嗎?需要我幫你回憶下嗎?”
顧傾棠伸手撫著她臉上的的疤,一想到以前的校花成了眼前的丑八怪,她心里舒坦。
她繞到她背后,親昵似的靠在她肩頭,“那天你主動來找我,求我放過你的窮鬼爸爸,我說我想見尹梓鳴,你就打電話把他給喊來了,你明知道我喜歡他,把他喊來是為了什么,但你還是自私的出賣了他。”
“后來,我讓你在脫光衣服或是跟他分手之間做選擇,你選擇跟他分手,呵呵,你又出賣他了,而且你還朝他大吼,氣他連累了你。”
“你不僅出賣他,你還拋棄他。”
“哎,也怪尹梓鳴骨頭太硬。”說到此,顧傾棠露出一抹失落,“本小姐看上他是他的福氣,他非要喜歡你這么個窮酸自私的小賤貨,我都那么討他歡心了,他就是不同意。”
“沒辦法了,只能讓他看輕你的真面目了,記得嗎?我讓你選……他死還是你死,你好害怕呢,哭著說你不想死,你想讓他替你死。”
“尹梓銘完完全全就是你害死的,你才是兇手。”
“念可,你一點都不愧疚的嗎?他可傻了,記得嗎?你臉被劃花了,當著他的面像母狗一樣跟一群男人交配他都沒嫌棄你,哭著求我放過你,可是你呢,你當時可爽了,爽的沒空管他死活。”
“他到咽氣,都在喊你名字呢。”
……
顧傾棠的聲音如同刮骨刀一字一句都是重新的凌遲。
宋念可掌心被刀刃割爛了,割到碰到骨頭。
但她臉上沒有一點反應。
片刻,她很平靜的哀求的望著她,“我只想再想見他一面,你可以陪我嗎?”
“你這都不生氣?真是沒用!”
顧傾棠見她沒有痛苦的哭天抹淚,頓覺無趣,“哎,算了,想見他是嗎,來吧,我帶你去。”
她走了幾步,看著地上的幾人,把保鏢喊了回來,“把他們給我綁起來,敢陰我,我讓他們都在這做肥料,尤其是溫梔妍,我要把她切碎了絞成肉泥。”
保鏢聽的也是起了一層白毛。
他收了顧家太多錢財,一直在幫著善后,雖沒直接殺過人,但也間接也成了幫兇。
“是。”
顧夫人心力交瘁的坐在屋子前,聽著女兒說的這些恐怖的話,她是又害怕又無奈。
看到她帶著那個叫宋念可的女孩走向木板,她忙對保鏢說,“一會不要讓小姐再殺人了!”
“他們已經知道當年的事了。”
“那也不能再殺人了呀!”
“也是,這么多條人命……”
“我想想,我想想,你先他們綁起來。”顧夫人揮了揮手。
保鏢走到屋后去綁人了,她努力想著法子,這溫梔妍要是死了一定會把事情鬧大,沈霽寒第一個不會饒了顧家,趙玄舟也對這女人有意思,他們要管,這事就沒法蓋過去……
她正焦慮,忽聽身后傳來保鏢的聲音,“夫人,你想要怎么個綁法?”
“哎呀,你隨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