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位兄弟莫要如此,須知阿傍馬面,還是那個阿傍兄弟和馬面兄弟,牛毅,也還是那個牛毅啊~”
牛頭馬面聽聞牛毅如此說,不由得面面相覷,這才放松許多,牛頭卻還是朝著牛毅苦笑道:
“牛毅兄弟竟然是太乙之境的玄門真修,實是我二人萬萬沒想到的。”
牛毅卻是寬慰道:
“我與兩位相交,只因意氣相投,與其他一概無關。”
牛頭馬面見狀,不由得紛紛拱手,朝著牛毅正色道:
“牛毅兄弟說的是!此次確是我二人著相了!”
“還請兄弟見諒!”
三人一番暢談,彼此之間的隔閡蕩然無存,時不時便傳出一陣大笑之聲。
“牛毅兄弟,我二人先送兄弟離開此地。”
“這地府之中,有去路無來路,先前走過的陰路卻是找之不見了,我二人會重新打開一條通往陽世的陰路,送兄弟離開。”
牛毅正準備點頭應下,卻突然感覺胸口中的某樣東西正在微微發熱。
牛毅神色微微有些驚訝,他將那胸口的東西掏了出來,只見此物正是大師兄臨行之前交給他的那一塊古舊黑石令牌。
卻見這黑石令牌上正浮現出一道蜿蜒的河道,與此同時,正有一股吸引力正不斷將這黑石令牌朝著枉死城不遠處的位置吸引。
牛毅感知著吸引力傳來的方向,看向面前的牛頭馬面,朝著那個方向一指,問道:
“兩位兄弟,不知這處方向,又是地府何地?”
牛頭馬面朝那里看去,牛頭阿傍卻是道:
“牛毅兄弟,那邊正是奈河,陽世有不少人又稱之為忘川河,奈河之上還有一奈何橋,孟婆正在那里給行人送孟婆湯。”
“若是牛毅兄弟好奇,我二人可帶著牛毅兄弟去那奈河邊瞧上一瞧,只是牛毅兄弟還是莫要靠近為好,那地方可不是個好去處。”
牛毅卻只是含笑點頭,牛頭馬面見狀便行走在前,朝著那奈河的方向走去。
以他三人的腳力,不多時,牛毅三人便見到了在那一片霧氣中,正不斷流淌著的仿佛無邊無際的血黃長河,便是三人離著極遠,也能感到一股腥風撲面而來。
而這奈河上,一座寬廣石橋正在這一邊的岸上,橫跨向薄霧中那看不清模樣的另一頭,一個個魂魄正不斷走向那奈何橋,朝著對面行去。
而牛毅越是靠近那奈河,他手中的令牌便開始微微發光,震顫起來。
隨著牛毅與牛頭馬面不斷靠近奈河,那令牌竟然瞬間化作一道黑光,從牛毅手中脫離飛向了奈河,這一幕讓牛毅與牛頭馬面面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。
恰在此時,在那薄霧之中,似是有一道黑影緩緩出現在奈河之上,朝著這邊行來。
“那是.擺渡人?!”
牛頭馬面看著那黑影,紛紛面色一變,顯然他們也是知道這個擺渡人的。
卻見那薄霧中的黑影緩緩現身,正是一艘小漁舟。
而站在漁舟上的,則是一位撐著竹篙,渾身隱藏在黑袍下的擺渡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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