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什么人?”李偵問道。
“這是我二姐阮文鳳。”阮文彪連忙說道。
“阮文鳳?”李偵看了眼女人,示意阮文彪說話
阮文彪從窗口探出頭,對阮文鳳說道:“我在這里,大哥在嗎?我要馬上去見大哥。”
看見阮文彪身上沒有受什么傷,阮文鳳松了口氣。
目光向車內看了一眼,她說道:“大哥讓我來帶你去見他。”
阮文彪看向李偵。
不見李偵有什么動作,他忽然感覺自己全身都開始發癢,癢得他難受至極,讓他忍不住在身上胡亂抓起來。
這種癢不只是皮膚表面,就連自己的肉里,喉嚨里都像有蟲子在爬行,讓他說不出出一句話。
李偵說道:“你知道,大祭司為什么會聯絡你去救他嗎?當然是因為他聯絡了很多人,也沒有人能夠幫他。”
“你要明白,我隨時能夠殺死你,當然,你也可以賭一把,能不能從我的巫術下逃生。”
“至于你大哥,即使他的防衛再嚴密,難道真的能夠防護住我的手段?”
“我要盡快做成我要做的事情,不想看到這里陷入一片混亂,以免浪費我的時間,你說話做事最好要有分寸。”
察覺到癢感略有緩解,阮文彪一邊抓癢,一邊連聲說道:“我明白,我明白!我一定不會亂說話,亂做事!”
話音落下,他發現自己身上那種癢感就像潮水一般,迅速消失不見。
“下車。”李偵說道。
臉色慘白的阮文彪拉開車門,率先走下了車。
李偵帶著籠罩在黑袍下的女妖跟著下了車。
吸血僵尸被他留在了車上。
那幾個風水大師也被李偵留在了車上。
駕駛位的原振俠跳下車,跟在了李偵的身后。
走到阮文鳳身邊的阮文彪發現李偵沒有管他,讓他渾身一松,心中產生了一個令那些士兵殺了李偵的念頭。
身為南洋人,他對各種巫術自己不陌生,知道很多巫術只要殺死了巫師,那么有巫師所施展的巫術自然會解除。
這可怕的念頭雖然很有吸引力,但僅在阮文彪的心中產生了一瞬就被他自己給壓制了下去。
在當下這種情況下,只要他一說錯話,第一個死的就會是他,而且說不定就算他死了,除了少數幾人之外,連他死去的原因都不會有人知道。
阮文鳳的目光在李偵難看的臉上停了片刻,皺眉向阮文彪問道:“大哥讓你去帶蠱族的大祭司回來,這位就是……”
阮文彪轉頭看了眼李偵,冷著臉說道:“這位不是大祭司,事情發生了一些變化,我要親自去和大哥說。”
阮文鳳豎起右手。
站在她身后的士兵收起槍,井然有序地退到來了兩邊。
阮文彪看向李偵示意,向前示意道:“請。”
原振俠看向李偵。
對那些兇悍的士兵視若無睹,李偵帶著女妖走向了阮文彪。
原振俠連忙跟在身后。
他的這種舉動反而讓阮文彪不敢輕舉妄動,而是乖乖地在前方帶路。
原振俠貼到李偵的耳旁,悄聲對李偵說道:“這里是他的地盤,我們要小心一點,防止他狗急跳墻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。”
李偵點了點頭。
穿過街道,幾人一起來到了位于城市中的一棟頗具南亞風格的豪華建筑之中。
建筑前的鐵門緩緩打開,在阮文彪兩姐弟的帶路下,李偵與原振俠走入了建筑中。
就在李偵走進建筑時,正有兩男一女的三人從里面向外走出。
其中的女人穿著較為華麗的裙子,身上戴著不少名貴的珠寶首飾,氣質打扮與這里的格格不入,一看就知道是從外面來的有錢人。
兩個男人中的一人留著中分的短發,面容和錢小豪有幾分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