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,當然要!這家伙看起來丑丑的,但是有點好玩。”小鬼扔下腐貓,使勁地揉了幾下大頭小鬼,差點把大頭小鬼的脖子折斷,“真奇怪,我好像又失去了一段記憶……哦,放心放心,十件任務是吧?我想想,我好像欠了不少任務。”
說著,它的神情變得沮喪起來:“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做完。”
在檢查蠱族老祖宗軀體狀態,以免其陰氣徹底散失的李偵沒有理會小鬼。
小鬼又看向蠱族老祖宗的軀體,找話道:“這東西也是你從外面獲得的?不對,你的身體……怎么變成這樣了?你……和以前不同了……”
小鬼驚奇地打量了李偵幾眼,最后驚呼道:“你活過來了!真是……真是奇怪!睡一覺起來,好像發生了不少事情!”
李偵來到了女妖旁邊,取下了女妖身后的背簍,拿起了背簍里面的一個只有半個巴掌大小的小鐵盒。
鬼胎睜開眼看了眼李偵,把觸須在李偵的身上蹭了蹭,又閉上了雙眼,看起來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。
它在李偵李偵進入到《猛鬼食人胎》之前便進入了一種蛻變前的沉睡模式,只是受到魔胎的刺激后才蘇醒。
不知道為什么,自蘇醒后鬼胎就沒有再沉睡,直到現在似乎又進入了沉眠模式。
李偵摸了摸鬼胎的腦袋,以安撫鬼胎的情緒,讓鬼胎安心沉眠。
鬼胎輕聲怪叫了幾聲,把更多的觸須都纏繞到了李偵的身上,卻緩緩地閉上了雙眼。
李偵收回手,打開手中的鐵盒,檢查了一遍里面的細小到聚在一起猶如液體的蟲卵后,小心地扯下鬼胎的觸須,把蟲卵放到了金佛的一側。
來到吸血僵尸身邊,他把放在吸血僵尸背后的那些資料都取了出來,也放到了金佛的旁邊。
做完這個,李偵閉上眼睛回想了片刻,然后拿起一束準備好的稻草,扎成了一個小人。
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寫在一張紙上,貼在了草人上,李偵又在草人的眉心上滴上了一些鮮血,最后以鮮血做墨,在草人上畫了一個符咒。
念念有詞一陣之后,李偵把草人放到了遠離金佛的一個地方。
他盤坐在草人的身前,又誦念了一陣咒語。
直到草人的頭頂冒出了絲絲縷縷的青煙,李偵停止念誦咒語,找來了一張白紙蓋在了寫有自己的生辰八字的那張白紙上。
不知道有沒有用……
在方忠信的記憶中,這是一種能夠掩藏自己命數,防止別人推算自己的方法。
當初那個方忠信和王家之所以能夠找上門,所靠的就是推算。
李偵自然想要找辦法杜絕別人對自己的推算,否則他很有可能會吃虧,除非他在占卜一道上的造詣能夠達到一定的水平。
這種術法是李偵第一次施展,李偵自己也判斷不出有大的用處。
回到女妖旁邊,李偵把女妖背后的那個肉質邪魔像取了出來,將其放到了合適的地方。
之后,他從金佛旁邊的資料上取了那幾張風水先生交給他的白紙,帶著那些白紙走出了小貨車的車廂。
從得到這些白紙開始,李偵其實還沒仔細看過這些東西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