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部分城市夜間都是要宵禁的,但他卻打算將這新城打造了不夜城。
畢竟如今遷居過來的富人很多,想要盤活經濟,就得讓他們把錢花出來。
游鳴覺得這個跟自己做各種游戲的節日策劃是一樣的,不就是絞盡腦汁讓玩家把兜里的錢掏出來嘛。
經過這兩年的發展,整個新城算是初見雛形了。
就目前而言,新城的規模還不大,居住的也是新遷居過來的權貴、商賈以及一些修士之流,當然,還有這些人豢養的家奴以及一些商販、工匠之流。
城中的達官顯貴雖寄身一隅,卻自持身份,衣食住行皆講究排場。
屋宇講究采光聚氣、風水鎮宅,就連日常之飲食,也極盡精致。
他們的需求,自然如水面投石,蕩起層層漣漪。
于是乎,一些商賈聞風而來,百貨市集迅速膨脹,不再只是五谷粗食與柴鹽布麻,而是引入更多異地之物,什么云州之錦、南荒之果、東海貝脂。
原先販賣米面菜蔬的集市,漸漸被酒樓、私廚、甜水鋪所取代。大戶人家每日三餐講究品類輪換,菜式分寒熱、湯品配藥引。
畢竟有錢人牙口金貴,飯菜也得變著花樣。
各種裁縫鋪驟然多了起來,街角原本為人縫縫補補的小作坊,也逐漸不再只是布衣麻衫,而是做綢緞衫褙、繡花便袍的成衣。
在這種情況下,許多年輕人寧愿入城為仆,為匠,為販,輕輕松松就能賺取遠比種地更豐厚的銀錢。
當然,大部分的村民依然在城外。
一方面對于絕大多數的百姓而言,土地就是他們的命根子,他們不可能也沒有這個資格脫離土地,直接到城里生活。
另一方面,若是他們進了城,那整座城市的糧食供給就會成為極大的一個問題。
總不能不斷從其他城市運輸糧食過來吧,那等于將自己的命脈送到別人手中。
不過,哪怕大部分的村民脫離不了土地,他們的生活方式依然在發生著日新月異的變化。
比如城里人講究肉食鮮嫩、日供不斷,一些村民便在家中圈了豬舍,后山又圈起了散養雞鴨。
村人又聽說城中貴婦爭穿細綢綾緞,幾番鼓動之下,村中便辟出一大片坡地種桑。
春來時,桑林如云,夏至后,蠶室炊煙四起,雖然辛苦,但每每有人來收絲,換得的銀錢,是過往一季糧食都難抵的數目。
還有些年少機靈的后生,更干脆挑著擔子進城,賣自家村里腌好的菜、曬干的筍、打的豆腐與茶餅。
貴人家若吃得上開心,便會下單訂貨,哪怕是昨夜菜園里剛摘的青蔥,今早也得趕著雞鳴之前送入城門口的食鋪里。
但這一來一回,賺得的銀錢比過去辛苦一月都多。
如此,城中城外,竟也漸漸形成了供需循環。
原本沉靜的村落多了牛車聲、織機聲,還有些“富起來”的人家,開始修繕院落、買置家具,日子越發紅火。
當然,游鳴是不太管這些細節的,他大部分的精力還是放在洞天的打造了。
而在今日,洞天終于要構建成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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