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者聽到這個要求時明顯愣了一下,但很快又恢復過來。
在這一會的功夫,又有一些新人來到酒會。
但都沒有人來打擾他。
魯格很高興見到這種場面。
他最終還是端起了那杯粉色會發光的酒,既然侍者說了主料還是一種菇酒,那他當然要選這個,他對啼菇酒和酸菇酒的印象都十分不錯。
剩下那七杯,他直接收進了深淵臥室空間。
他剛將酒杯舉到嘴邊,就發現那幾個新來的人在盯著他看,這讓他很不爽,其實從剛才開始,這些人雖然不上前來打招呼,但總是會在閑聊議論時看向他這里。
忽地,音樂停止。
埃德加的身影出現在大廳二層。
魯格抬眼在他身旁尋找著那位女巫師學徒的身影,可惜并沒有看到。
“諸位,我要向大家傾訴一個故事,一個關于野巫師騙子的故事,一個卑劣的,丑陋無禮的,野巫師,用卑鄙的手段,欺騙了芬迪斯家族的客人,欺騙了那位來自上域的善良的巫師大人,同時也欺騙了我,讓擁有源遠歷史的芬迪斯家族蒙羞。”
隨著埃德加的話語,大廳沉重的大門緩緩關閉。
“沒有人可以對芬迪斯家族尊貴的客人無禮,沒人可以讓芬迪斯家族蒙羞。”
埃德加繼續說著,仿佛那是他必須說完的舞臺劇臺詞,但顯然他憨厚的嗓音注定讓他的表演顯得拙劣。
“現在,這位該死的騙子,已經來到了這里,”埃德加話語一頓,笑著道,“尊貴的魯格大人,不知你是否認識這位讓芬迪斯家族蒙羞的野巫師?據說,他長了那些臭烘烘的狗頭人一般的樣貌。”
“哦?那埃德加閣下,是如何知道他是野巫師的呢?”魯格依然坐在原位,一手拿著酒杯,笑著說道。
“您還要再次欺騙我嗎?魯格閣下。”埃德加沉聲回道。
魯格只是笑了笑,說:“我記得,我在角斗場時鄭重提醒過你,不要亂講話,我真的只是一位野巫師。”
埃德加費盡心思只是為了報復他嗎?只是為了報復一位讓他蒙羞的野巫師?
魯格不這樣認為。
對方還扯上什么家族榮耀,簡直可笑。
這個全身上下只有嗓音憨厚的家伙,只是在為殺死他找一個牽強的理由。
而能夠明確他是野巫師的,只有洛里戈·繁星。但這位繁星家族的少爺,不會,也沒有理由,大費周折的來想辦法將他殺死。
他往好處想,那就只有是洛里戈少爺在想辦法為他求得通往巫師域的渡票時,暴露了一些信息,讓一個想殺死他的知道。
否則,以那日埃德加他們對巫師域來人的鄭重,絕對不敢輕易對不知底細的他動手。
“你該死。”埃德加似乎很生氣。
魯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看著周圍的人,這些人里應該有很多是超凡領域的人,又或者全都是,而埃德加若真的如推測般,只是個替人辦事的小家伙,那么這里也許會出現超出埃德加能力范圍的超凡者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