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時期?
申家劍爐的大小姐馬上要進將軍府的門,將軍府的觸手不僅遮住了唐**部,還準備朝修行界進發。盧飛是申家劍爐的大師兄,他丟臉,就是申家劍爐丟臉,就是給將軍府抹黑。
打死盧飛,他都不敢讓這種事情發生。
李七夜似乎早就料到盧飛的說辭:“機會我可給你了,現在道歉,斟一杯酒,事情就算是一筆勾銷,如果你不愿意,那待會兒可就不是道歉賠罪那么簡單了。”
盧飛臉色清冷,再次鞠躬,然后抬腳就走。
他懶得跟李七夜這個腎虛王爺一般見識:“您是爺,可咱們不是一個陣營的,您跟皇太后,跟將軍府不是一條心,您跟龍椅上那位才是真親人,我盧飛不傻。”
盧飛剛走出去三步,李七夜就笑瞇瞇的說出一句話:“北境三州兵器店鋪一年的批文。”
一句話,盧飛腳步就是一頓。
李七夜繼續笑,繼續說:“我是北境的封王,州郡里允許哪些鋪子出現,我能說了算,你可以不相信,咱們試試,反正我不怕。”
若是丟了三個州郡的兵器買賣,那對申家劍爐的影響,不可估量。更何況,現在北境戰亂四起,正是兵器生意最緊俏的時候。
孰輕孰重?
盧飛咬著牙,一句話不說,他選擇沉默。
李七夜忍不住鼓了鼓掌:“不愧是申家劍爐這一代的大師兄啊,有骨氣,一年不行?那三年怎么樣?”
“三年不行?”
“那五年呢?”
盧飛腳步忽的就沉重許多。
李七夜盯著盧飛的背影:“幽云二州丟了,那我來算算,北境還剩多少個州郡?幽云十六州,應該還剩下十四州吧,戰亂時期的兵器鋪子聽說生意很不錯啊。三州不行那就十四州全停了吧,這唐國能鑄兵器的又不是只有你們一家……”
盧飛:“……”
……
星船解語,若光似暖,予心安。
當李七夜和盧飛較勁時,寧十的處境很凄涼,微微低著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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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滿身濕透的站在甲板上,就像一只受傷的小狼狗。
這是盧飛以勢壓人的結果。
可風水輪流轉,現在同樣的壓力轉嫁到他自己的身上,如果因為他的失誤,讓申家劍爐丟掉整個北境的生意,那后果不堪設想。
盧飛不清楚北境一年能給宗門賺多少銀子,但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,越是動亂的地方,越是靠近邊境,兵器生意才越好。
李七夜笑嘻嘻的站在一旁,自言自語:“你猜猜北境十四州明年的兵器生意會掙多少銀子?對了,你們申家劍爐在整個唐國養了多少弟子呢?承包官府的礦山還交得起租金嗎?聽說青城山、云劍山莊、熔爐谷,這幾家的刀劍可一點都不比你們家的差,價格好像還更便宜一些。”
李七夜越這么說,盧飛的臉色越差。
終于。
盧飛面目猙獰的深吸了好幾口氣:“算你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