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,扎的緊,自然能聞得通透,女人有時候,鼻子比狗都靈,申媚兒的眉頭忽然就皺了皺。
味道不對!
申媚兒很清楚斐驚蟄身上的味道,現在,她聞到了第二個人的味道。
使勁嗅了嗅:“香草味的!”
女人對很多事都可以不在乎,唯獨有些事兒卻在乎的緊,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。
申媚兒是女人,甚至可以說是女人中的女人,他在斐驚蟄身上聞到了一點點奇怪的味道,不應該出現的味道。申媚兒很早就認識了斐驚蟄,兩家早早就定了這門親事,所以申媚兒可以肆無忌憚的往斐驚蟄懷里扎。
扎得多,聞得多,就記住了。
一個人的味道是特定的。
可如果這人身邊多了其他人,就算是不接觸,那味道也會變。
斐驚蟄常年獨居,就連那些豪門世子都不愿接觸,一貫是獨來獨往的。
申媚兒不動聲色的從斐驚蟄懷里離開:“驚蟄哥哥修行的如何?”
斐驚蟄打了個哈欠:“挺好。”
申媚兒邊說邊往草舍里走:“那媚兒給驚蟄哥哥收拾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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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行禮吧,斐伯伯還等著你呢,別讓他等急了。”
草舍就這么大,上下只有兩層,申媚兒找到了兩間用過的臥房,床單子整齊,可低頭輕輕聞一聞,味道大相徑庭。
樓下是斐驚蟄的味道。
可這樓上,卻是另外一個味道,將軍府的仆從可是沒資格住到少將軍的頭上的,除非?
申媚兒不動聲色的下樓,臉上帶著微笑:“驚蟄哥哥,修行很累吧?”
斐驚蟄點點頭:“還好。”
申媚兒走到斐驚蟄的身前,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:“會不會很寂寞?”
斐驚蟄下意識的說:“不會啊。”
申媚兒眼眸一眨不眨:“媚兒應該陪著驚蟄哥哥的,是媚兒的錯。”
斐驚蟄連連擺手:“不用那么麻煩,我自己修行就行,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落霞為暮色中的草舍勾勒出一層絢麗的金邊。
有風吹過。
微微涼。
申媚兒繼續微笑,看不出半點惱怒的模樣:“驚蟄哥哥可不是小孩子,小孩子不會娶妻的,大人才會。”
斐驚蟄:“申家妹子……”
申媚兒微微低頭:“驚蟄哥哥說不用那么麻煩,原來我都成麻煩了,你還說自己修行就行,這樓上樓下加起來可不是一個在修行。”
斐驚蟄想解釋,樓上那位可是我剛認識的好兄弟啊,你想多了吧!
可申媚兒卻沒給他機會:“驚蟄哥哥以前都是喊媚兒的,怎么就變成申家妹子了?媚兒只有一個,申家妹子可有好多呢!”
斐驚蟄:“……”
撩了撩額前的發絲,申媚兒露出一抹看著都傷心的笑:“媚兒剛剛想起來,家里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呢,院子里是媚兒給斐伯伯準備的禮物,還有文秀姐姐的。禮物,媚兒全都備了兩份兒,你拿回家,看著也好看,修行很重要,可這些禮數也不能丟了。”
盈盈一拜。
申媚兒頭也不回得就離開了草舍。
斐驚蟄伸伸手,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么,攔一下申媚兒。可話到了嘴邊卻覺得說什么似乎都不合適,話都讓申媚兒說了,聽著好聽,可哪里有半分余地啊!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