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千帝苦惱的回道:“臭小子,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啊。”
寧十瞬間懟回去:“你讓我求你,本身就很沒意思。”
白千帝也是有脾氣的人:“最后給你一次機會,求不求?說聲好聽的也行。”
“送你倆字兒。”寧十伸出中指,比著夜空,“滾蛋!”
這輩子,寧十還是第一個敢朝白千帝比那個手勢的人,絕對是第一個。
然后白千帝就很憤然,閉眼,心里狂吼:“去死吧,臭小子,死了一了百了。老子這輩子第一次想著做點好事兒,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,我就是那狗拿耗子,多特么管閑事兒啊!”
寧十這時候滿身是血,看著很凄慘,可就是這份凄慘卻仿佛激發了在場權貴身體里的某些東西,所有人都看的面色通紅,激動萬分。
滿是牡丹花香的洛陽城,就是缺少了點血腥氣兒,瞧瞧,誰身子骨里面還沒點獸性呢!
寧十說完了他最后的驕傲,換來的是申媚兒的笑魘如花,伸出手彈了彈衣衫肩角處的破洞:“終究是該死的人啊。”
慢慢走過去幾步,手掌,啪地一聲扇在寧十的臉頰上,差點將他扇倒:“劍門的弟子啊,好囂張啊,只是,還不是要死?若在鐵甲龍船上乖乖給我倒那杯酒,一切不就可以避免了嗎!”
揮一揮手,又是一巴掌,寧十已經沒力氣躲閃:“你瞧瞧這碩大的宴會,上千人,怎么就沒人出來幫你呢,你那劍門混得可真不怎么樣,連個朋友都沒有。”
“呸!”
寧十費力的吐出一口血水,身子踉踉蹌蹌的才站穩:“有意思嗎?”
申媚兒這次笑的比花兒都燦爛:“你說呢?”
寧十:“你就不怕我還能出劍?”
這次,申媚兒的笑稍稍收斂,然后又綻放:“若是能出劍,為何愿意讓我扇耳光?莫非劍門的弟子是賤骨頭?”
寧十面無表情,想了想說道:“其實我已經勝了你,按規矩,我不應該再朝你出劍,可打耳光這種事情,真的很讓人憤怒啊。”
申媚兒笑著說:“我就是要你憤怒,你越憤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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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就越開心,洛陽城就越開心,四海神州的劍修就越開心,我是替這些人扇你的。”
這憤怒說完。
或者說,在說的過程中。
寧十的木劍稍稍離開了地面一點,一點便是懸空,懸空便有劍氣而生。
颼!
很輕!很淺!
申媚兒的臉頰上便多了一道劍痕,長長的劍痕!
這可是一張女人的臉,精致無比的臉,多了這道劍痕,還如何見人?如何嫁人?
申媚兒有些詫異的摸了摸臉頰,這一劍其實一點都不疼,最多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。
然后,申媚兒就反應過來,臉色瞬間蒼白!緊接著便出離的憤怒!
寧十看著這憤怒說道:“說好不傷你臉,可你不應該打我的臉,是你不仁在先,要怪就怪你自己嘍,好好的一張臉,自己都不要了。”
“你!”
“你!”
“你!”
“給我!”
“殺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