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于你這個懷特變形法則,我有些疑問,想請你給我解答一下。”
“已經命名上了嗎?教授。”戴蒙笑了笑,“想問什么,您問吧。”
“什么是分子、原子?”
“這是構成物品的微觀顆粒,任何東西,可以說都存在分子、原子,只不過我們的肉眼看不到。
戴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:
“其實理解不了也沒關系,我只是用了一個比較順手的比喻,硬要說的話,這個定理的本質是理解一切物質的組成——麻瓜稱所有物品都為物質。
其實,哪怕不懂分子、原子的原理也沒事,您還可以從魔法的角度去理解這件事。”
“你能詳細說說嗎?”
鄧布利多越聽越感興趣——這孩子,好像很懂麻瓜世界的事情,兩個世界的思維不斷碰撞融合,所以才讓他誕生出了如此了不起的想法嗎?
“當然可以。”
戴蒙隨意用魔杖揮起一張紙,問道:
“教授,您認為魔法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
“唔——真是個困難又復雜的問題,如果要說一個不那么貼切的答案的話,我覺得是愛。”
“無意義的答案。”
戴蒙翻了個白眼,不相信鄧布利多心里真是這么想的。
而回應他的白眼的,是鄧布利多笑瞇瞇的面容。
“愛也算部分正確吧,但我認為魔法的根本,還是取決于巫師的認知和意志。”
“在我的認知中,這張紙并不僅僅是一張紙,它的內里還有更復雜的組成,我通過改變這些組成,就能實現變形術的根本轉變。”
“但我的想法一定是正確且唯一的嗎?我覺得不是。”
“是我一直以來的認知,造就了我堅定的信念,那是一種類似信仰的東西,麻瓜世界叫這種認知為科學,但我認為科學,其實就是世界上最狂熱的信仰。”
“而當這種信仰作用在魔法上,就成為了心想事成的奇跡。”
“總而言之,這其實是“相信”的力量,只不過單純的念頭,無論多么堅定,都像是空中樓閣,而有了一大堆念頭甚至是思維定式的死理,反而能夠實現這種奇跡。”
戴蒙娓娓道來,思路清晰,鄧布利多微笑地看著他,不住點頭。
“了不起的想法,看得出來,對于魔法,你已經有了一套完整的個人認知。
我沒有疑問了,很榮幸能聽到你今天和我分享這些。”
鄧布利多頓了頓,繼續道:
“那么,我們來討論一下關于你這篇定理的亮相方式吧——我聽米勒娃說,你想把它寄到《今日變形術》上去?”
“不錯,其實這個點子也不是我一個人想出來的,是上面的某期期刊給了我靈感,我才想到做這一切——既然我從這里收獲,那我自然也想回報這里。”
“噢——我喜歡你這個溫暖的說法。”
鄧布利多臉上的笑容燦爛了幾分,連雙眼都微微瞇起來了。
雖然這孩子和湯姆一樣是麻瓜孤兒院出身,一樣的優秀與彬彬有禮,一樣對力量十分執著,但最起碼,現在的他可比湯姆有溫度得多。
“不過,就像米勒娃說的,讓我們再等等吧——這般了不起的、劃時代的理論,理應有它對應的舞臺。”
鄧布利多站起來,走到了戴蒙的身邊,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,以示尊重:
“我會為你作保,下一刊《今日變形術》以及《預言家日報》都會為你劃時代的理論進行宣傳預熱,要不了多久,整個魔法界都會知道你的名字。
你準備好登上這舞臺了嗎?戴蒙。”
“我的榮幸,教授。”
我看一些朋友好像對變形術只能變換外表不能改變本質感到失望,其實我剛看到完整的甘普變形法則我也是這樣想的——連本質都改變不了,你還把變形術吹那么牛逼有啥用?
但我澄清一下,我是按照資料寫的,這不是我的私設,現在的改變才是我的私設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