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在這時,數百個只有一條腿的跳腳怪從地沙蟲的肚子里蹦了出來。
“跳腳怪!左側翼!“
這些從蟲尸里蹦出的畸形生物一手舉著火把,一手握著彎刀,獨腿每次彈跳都能躍過五米距離。眼看它們就要突破防線,戰場突然響起詭異的鈴音。
“叮……”
無聊。”薩頓在馬車里打了個哈欠,羊蹄懶洋洋地敲著車廂,“跛腳牢羊,讓這些畜生見識什么叫真正的恐懼。”
兩百名【跛腳牢羊】同時搖晃牧鈴,霧氣牢籠如倒扣的巨碗籠罩戰場。跳腳怪們驚恐地發現,自己上一秒明明在撲向弩手,下一秒卻撞在盾衛的槍尖上。人類的【精銳槍兵】甚至不需要移動,只需機械地重復突刺動作,沙地上很快就堆起扭曲的獨腿尸堆。
就在地面上戰斗正酣的時候,天空突然暗了下來。
上千只藍衣鳥組成的死亡烏云俯沖而下,它們的喙部閃爍著腐蝕性毒液的綠光。人類弓箭手的第一輪齊射只擊落零星幾只,眼看鳥群就要沖進陣型——
“聒噪。“薩頓終于走出馬車。
他腹部的混沌液體沸騰翻涌,權杖輕輕一點。最密集的鳥群突然消失,下一秒在百米高空炸成血霧。碎肉混著羽毛簌簌落下。
幸存的藍衣鳥突然開始自相殘殺——牧心者們將士兵的恐懼情緒注入鳥群,引發了它們的暴動。這些魔怪在癲狂中撕碎了同伴的眼珠。
可就在這時,遠處的漆黑云層里,一大群無翅蝙蝠像是炸彈一樣,朝著弓箭手部隊俯沖而下。
它們落地后,會造成一整圈大范圍的聲波傷害。
可有牢羊在,它們都來不及落在地上就被霧氣牢籠圈住。
“去死吧。”
隨著薩頓五指收攏,牢籠轟然爆炸,漫天鳥羽混著血肉如暴雨傾瀉!
當最后一頭無翅蝙蝠被【重騎兵】的鐵蹄踏碎時,夕陽正好將戈壁染成暗紅色。
薩頓踢了踢腳邊的魔怪殘骸,突然露出殘忍的笑容:“傳令,把沒死透的魔怪綁在矛尖上。“他轉身走向馬車,“我要讓格魯領的叛軍看著它們的慘狀投降。“
人類士兵沉默地執行命令,他們知道這些“活體戰旗“會在行軍途中不斷哀嚎。人類士官長喉結滾動,卻不敢提出異議。他沉默地抽出匕首,親自割開一頭藍衣鳥的胸腔,將鐵絲纏繞在裸露的肋骨上,終結了它的悲鳴,魔怪凄厲的啼叫劃破戈壁,而半羊人們正用羊蹄打著拍子,哼唱著詭異的牧歌:
“豐饒之母的餐桌呀“
“擺滿恐懼釀的酒“
“叛逆者的眼珠最美味“
“一顆能醉三晝夜“
青銅鈴鐺隨著歌聲搖晃,那些被穿刺在長矛上的魔怪隨之抽搐。薩頓滿意地看著這支“活體戰旗“部隊,腹部的混亂液體泛起愉悅的漣漪。
“加速行軍。“他轉身鉆回馬車,羊蹄在鎏金踏板上留下血印,“我要在晚餐前聽到格魯領主的慘叫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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