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就有人上前,搬來錦敦讓宋濂坐。
宋濂這個時候,才把目光往殿內稍微打量了一下。
一眼望去不由的微微一愣。
因為這殿內,除了他之外,還有一個身穿官服的人在這里坐著。
這人不是別的,那是國子監祭酒宋訥。
皇帝把這個北侉給喊來做什么?
北侉子知道什么禮?
雖然都是姓宋,而且年紀都不小,甚至于宋訥的年齡,比宋濂還要大。
但是宋濂和宋訥卻沒有什么關系。
兩個人,一個是南人,一個是北人。
宋濂為儒家宗師,是無數儒生們公認的文壇領袖。
宋訥學術造詣同樣不低,可以說是北方士人之中,最為出挑的一個。
彼此之間會有些看不上眼,倒也正常。
“宋先生,咱這邊已經把閨女,許配給了韓國公家的長子。
接下來定親,還有成親等,都需要用什么禮,宋先生需要多費費心才好。”
宋濂聞言,那是一點都不慌。
畢竟他已經提前進行了準備。
當下就在這里說了起來,各種典故,還有禮儀的出處,是信手拈來,
不一會兒的功夫,就給出來了四套方案。
說完這些后,宋濂不著痕跡的暼了宋訥一眼。
覺得自己在這上面,絕對會穩壓宋訥。
可見在爭高低上面,便是連大儒,往往也不能免俗。
宋訥卻坐在那里,眼觀鼻,鼻觀心,似乎什么都沒有看到一般。
“好,宋先生果然學識淵博。
那就按照第二套方案來吧。
咱看這個更合適一些,沒有那般繁瑣,卻也把各方面都給兼顧了。”
朱元璋笑著定下禮儀,并順帶夸了宋濂一句。
宋濂心里面舒暢多了。
“不過,宋先生,咱這次找宋先生前來,除了這些外,還有一些別的事情。”
還有別的事兒?
宋濂聞言頓時愣了一下。
這……太子殿下在此之前,可沒和自己說自己說呀。
“陛下,敢問是何事?”
他拱手行禮。
朱元璋笑著道:“也沒什么大事。”
朱元璋不說這話還好,一說這話,宋濂的心都不由的提了起來。
皇帝的話,很多不能信,需要反著聽。
越是說小事兒,往往卻能弄出大事來。
莫非……是和海運,還有海貿這些相關?
只是……這些和自己沒什么關系啊?
自己就是個讀書寫文章,教太子讀書的。
其余的全都沒參與。
這一次市舶司的事情,就算是有再多的牽扯,那也牽扯不到自己的頭上來。
宋濂一時間,腦子里顯得有些亂,想不明白皇帝的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。
再看看在一邊坐著一言不發的宋訥,就越發的拿捏不準,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。
朱元璋倒也沒有賣關子,當下下便開了口,說出事情的緣由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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