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愈發的確定了,自己在此之前,所進行的猜測。
吳行兄弟,是一個身份地位極為了不得的人!
居然能讓太子殿下,給他升為八品的學丞。
這可是八品的學丞!
說升就升了!
而且,還不是用的吳行之名,而是弄了個吳坤。
再想想方才所聽到的那些話,他心里面,就越發的震動了。
這吳行兄弟,只怕真實的身份比自己等人,在此之前所猜測的還要更高!
高到了一個自己等人,在此之前,所從來不敢想的一個高度!
怪不得吳行在此之前,會讓他們在那彈章上簽名。
還說不用擔心,事情不會有什么意外,不會出事兒。
這國子學,簡直像是他家開的一樣。
八品的學丞說當就當上了。
這肯定是沒什么事的。
自己的這些經歷,可著實太過于離奇了!
也太過于讓人意想不到。
居然有這樣的大人物,和自己稱兄道弟同住一個宿舍!
“你們進來,把這個狗東西給我拿了。”
隨著朱棡的一聲令下,門被從外面推開。
進來了四個人。
這四人,身上穿著國子學學生的服飾,但是,和那些正經考進來的考生不同。
他們這些人是靠著蒽蔭入的國子學。
也就是父輩立下了大功,因功得了賞賜。
獲得了入國子學學習的名額。
明初之時,這種勛貴子弟地位還是挺高的。
畢竟大明才開國沒多少年。
文人這些,整體上是被武將死死壓制的。
這些,便是朱元璋在此之前,安排入國子學,暗中保護朱棡的。
這其中,包括晉王朱棡的小舅子。
定遠侯王弼家的三兒子等人。
幾人進來,把金文徴來了個五花大綁。
像拖死狗一樣的拖了出去。
“吳行!
你怎敢如此?
怎敢如此?
你放肆!
魏司業不會放過你的!
你們這些跟著做事的人,也不會被放過!”
金文徴含糊不清地喊了起來。
“魏司業?
我這會兒找的就是他魏司業!
他也別想逃得了!”
朱棡說著,大踏步向魏司業的住處而去。
被幾個國子學的學生拉著,宛若拖死狗一樣,跟在朱棣朱棡后面的金文徴,聞言目瞪口呆。
不是……這國子學的學丞,這樣厲害的嗎?
有這樣的權勢?
連司業都不放在眼里?
……
“余部堂那里,已經把事情辦妥了。
今日應該就呈送在了皇帝的案頭。
又有那份彈章在,宋訥致仕的,也就是這三五天的時間。
快的話,說不定明天就有消息……”
魏司業這里,此時多了一個人
此人是個白胡子,正是那前去聯系吏部尚書的景山先生。
魏司業聞言,面露喜色。
“讓學生罷課的事,你們這邊準備的怎么樣了?”
他出聲詢問。
“景山先生放心,火已經燒的很旺了。
接下來,還會再死幾個人。
會把學生們的情緒,給撩撥到極點!
絕對不會誤事兒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