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誰它娘的和你們是自己人?
你們這些狗東西,事情做的如此過分!
豬狗不如!”
朱棡罵著,又是一腳踹了上去。
“吳行,你給我住腳!違法亂用私刑,你就算是學丞也不能這樣做!
也不能這般對待我!
你要把我給打死了,你也要償命!”
金文徴一個書生,哪里遭受過啊今天這種待遇?
被朱棡此時一腳一腳的猛踹,把他給踹的急眼了。
又驚又怒,帶著恐慌。
“就算你是學丞,這次的事兒也同樣不是你能阻止的!”
太子殿下心向我等文人,而這一次的事兒,又有吏部尚書,乃至于吳狀元這些人共同出力。
乃是一大盛事。
誰都不能抵抗!
這么多的大人物,你哪個都招惹不起!
真的鬧起來,便是太子殿下也會站在這邊,為我等文人發聲!
“呸!”
朱棡對著他的臉,狠狠的呸了一口。
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
我大……太子殿下會站在你們這邊兒?
滾你娘的!
少在這里不知廉恥,往自己臉上貼金,敗壞太子殿下的名聲!
太子殿下若是知道了你們這些狗東西,如此胡作非為,這般不當人。
干出這么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,有一個算一個,都得把你們給剝了皮!
把你們都給砍了!”
“休得胡言,莫在這里放屁!
你以為太子殿下,是當今圣上那種人嗎?
太子殿下仁善,乃我文人之希望。
奉行圣賢之道。
怎么可能會做這等殘暴之舉?”
金文徴像是被火燒到了屁股一樣,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,據理力爭,反駁朱棡。
堅決不承認朱棡所說的這些。
太子殿下是仁義之君,是他們文人的最后希望。
他不許吳行這么個狗東西,來污蔑太子殿下。
反駁之后,金文徴咧嘴笑了起來,看樣子也發了狠。
“吳行,你這個豎子!
學算術的果然都沒安什么好心思!
不過,你太天真了!
你以為套出來我的話就行了?
這里只有我二人,這那些話,出自我口,入得你耳,沒有第三人知道。
你以為你說什么便是什么。
這些話,我都沒說過!
什么都沒說過!
哈哈,你能奈我何?”
這是在接連受到打擊之后。他這邊所能想到的,扳回一局,對付吳行這個吃里爬外的狗東西的,最好的辦法。
“是嗎?”
朱棡臉上露出一抹玩味之色,聞言笑了笑。
拍拍手,房間后面馬上就有動靜傳出。
很快,一扇門被打開。
有一個身材瘦長的人,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這人手里面,拿著一疊寫滿字的紙張。
最上面的那張,墨跡未干。
一看便是剛寫的。
這人不是別的正是楊士奇。
“吳兄。”
楊士奇對著晉王朱棡拱手行禮。
朱棡對的楊士奇點了點頭。
他既然已經準備攤牌了,那在這個時候,又怎么能不提前把一些該考慮到的地方都給考慮到?
會留下這么一個漏洞?
金文徴見此,頓時傻眼了。
那被打的腫脹充血的眼,都隨之瞪大了不少。
很顯然,他這個時候朱棡的這個手段給整懵了。
是萬萬沒有想到,吳行居然還有這么一手!
而楊士奇這個時候,心里面的震動是一點兒都不比金文徴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