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大義,以及宋訥國子學祭酒的身份,對宋訥進行捆綁。
讓宋訥替他們出頭。
就仿佛,他們在之前積極聯絡,對宋訥下黑手,準備至宋訥于死地的事,根本就不存在一樣。
朱棡將這些看在眼中,不由的撇撇嘴。
對這些人,愈發的厭惡。
這些狗東西真能避重就輕,真無恥!
你說他們臉皮薄,可他們很多時候臉皮都特別的厚。
如此顛倒黑白,混淆是非,極其不要臉的事兒,都能干出來!
他倒是想要看宋訥的接下來會怎么辦。
能干出什么事情來。
依照宋納的能力,和智慧,應該不會被這些人給架住。
宋訥真要是為這些人出頭,那這事情就搞笑了。
說實話,對于宋訥他其實談不上喜歡。
畢竟,他在國子學以普通人的身份,沉浸式的體驗了一年多。
先當學生,又助教。
被宋訥所制定的森嚴的學規,給整的渾身難受。
而宋訥這人,確實太過于古板,甚至于在一些事情上,可以稱為冷血無情!
到若是拋卻自身的這些感受,平心而論,宋訥當國子學祭酒,還是挺不錯的。
宋訥此人,那是真的鐵面無私,絕不通融。
學規制定出來后,就不會讓其變成擺設。
而是能不差分毫的執行下去。
國子學以往,可以說也是很爛的。
培養出來的學生,大多數都是不堪一用。
父皇為此苦惱不已,連番換祭酒。
絞盡腦汁,想要讓國子學重新站起來。
只是,換誰都不行。
甚至于連帶韓國公李善長,都曾經被父皇任命為國子學祭酒。
想要讓李善長這個自己爹的子房,大顯神通,讓國子學支楞起來。
只是愿望雖好,現實卻往往讓人難受。
李善長只擔任了一個月時間的國子祭酒就不干了。
一方面,是沒有弄出相應的成績。
另外一方面,也是李善長這堂堂韓國公,當了祭酒之后,被給整的招架不住。
直到宋訥成為祭酒后,這種情況才有了迅速的轉變。
出身于國子學的眾多官員,大多都十分好用。
吃苦耐勞,沒有嬌嬌之氣,踏實肯干,不好高騖遠。
而且能力都還不錯。
哪怕是一些在國子學里,平時并不突出的人,今后擔任了官員,也都能勝任職務。
這是因為國子學實行淘汰制。
每年考試,不論哪個年級,都有不合格的會被淘汰出去。
能順利從國子學畢業的,經過了這四年的學習,哪怕是最后一名,也不會太差。
國子學的這些學生,自己家父皇用了都說好。
而自己家父皇,對于宋訥也確實看重。
宋訥的這些表現,也的確值得父皇看重。
如果他是一個普通的學生,或者是一個普通的助教。
心里面的感觸,自然不一樣。
可誰讓他是晉王,誰讓他是皇帝的親兒子呢
在這種情況下,自然而然會堅定的站在自己父皇這邊,支持宋訥。
維護宋訥。
不能讓宋訥,被這些人給打倒了
在無數人的注視之下,被錦衣衛圍攏起來,一些已經被錦衣衛給擒拿下來的諸多助教們的滿心期待之下。
宋訥一步步朝著朱棡走來。
見到這一幕,馮庸,金文徴等很多人,都是滿心期待。
這宋訥,果然如同他們所想的那樣。
這個古板,不知變通的北侉子,雖然冷血,令人痛恨,生厭。
但是,對于國子學的學規卻最是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