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忽然敲門:“大小姐,有人想見您。”
盛夏皺眉道:“不是說了不見客嗎?”
盛家起火上了新聞,前來關心盛墨情況的人不少。
無論是真心還是好意,盛墨此刻都沒有心情見他們。
所以盛墨說了不見客,不管誰來都不見。
但管家依舊前來通報,或許是不得不見的人。
盛墨淡聲道:“是南鴆嗎?”
“是,大小姐。”
“讓她進來吧。”
盛夏愣了愣:“她來干什么?.......”
盛夏不太聰明的小腦瓜子一轉,總算猜到了真相。
她立刻睜大眼睛道:“難道那火是她放的!”
盛墨勾起唇冷笑:“不是她還能有誰,我待在盛家不出去,她就只能在盛家對我動手了。”
還好只是燒了一個臥室,沒有釀成大禍。
但是她差點殺了自己,又讓沈清翎受了傷,她也不會放過她。
盛夏氣鼓鼓地咬牙道:“這個女人簡直瘋了,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,我待會兒必須給她點顏色瞧瞧!”
這時候南鴆帶著南宴走了進來。
兩個人都是同款的神情,這時的他們不是親生母子,勝似親生。
一樣的陰鷙,一樣的在失控邊緣,只要盛墨一句話,他們就可能崩潰。
更絕望的是,在從南家出來的時候他們遇到了謝懷年。
他問沈清翎什么時候來看他。
這等于在兩人心里再次捅上一刀。
謝懷年期盼又擔憂的眼神讓兩人啞口無言。
沈清翎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出現了。
謝懷年總是問起沈清翎,那時南鴆只說讓他等,說沈清翎很快就會回來。
那時她也以為她可以救出沈清翎。
如今局面變成這樣,南鴆連等字都說不出口了。
兩人的沉默讓敏感的謝懷年察覺到了什么。
“哥哥以后不來了嗎?”
“他去哪里了?”
“他不要小年了嗎?”
謝懷年哭了起來,南宴第一次溫柔地抱住了他。
他啞著聲音道:“他會回來的。”
這話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謝懷年還是在安慰他自己。
南宴只是看起來對沈清翎和謝懷年無感,但被欺負和缺愛的童年讓他看謝懷年就像看過去的自己。
其實南宴對謝懷年還不錯,來到南家以后謝懷年人都養的圓潤了。
南宴是個典型的傲嬌,他只是喜歡冷著臉裝作兇狠。
無論是對謝懷年還是對沈清翎都是如此。
他越是傲嬌越是說明對方在他心里不太一樣。
尤其是沈清翎這個人
南宴對他的感情的確是不同的。
沈清翎對謝懷年的每一分溫柔都會觸動南宴。
這會讓南宴想起他的母親。
不是南鴆,而是他的親生母親。
沈清翎給他的感覺很像他的親生母親。
南宴很怕自己害死了沈清翎。
他一點也不希望沈清翎消失在這個世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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