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亦瑾走過來道:“姐,何必自已動手,這種人臉皮這么厚,手打痛了吧?還是我來吧。”
顧亦瑾上前就是十幾個巴掌。
他可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。
陸云柔感覺自已的臉頰已經麻木,只有下頜傳來陣陣撕裂痛,大概是嘴角被打破了,滲出絲絲鮮血。
顧玉棠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:“干得好,阿瑾,你這樣比以前可愛多了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,眼中是滿滿的壞心思。
惡人姐弟多有意思啊,媽和清翎那么單純,就需要他們出手。
這段時間顧玉棠也看出來了,顧亦瑾還是在乎顧家也在乎她的。
有些話不必說的那么清楚,在行動里就能體現得一清二楚。
南宴走上前懶洋洋地說道:“大伯,你也太兇了,怎么能這樣對一位女士。”
顧亦瑾挑了挑眉:“哦?你有別的辦法?”
南宴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:“那當然,光打幾個巴掌這種人是長不了記性的。”
南宴伸了伸手,身后的人給了他一根鐵棍。
南宴拿著鐵棍朝著她走近。
“孤兒院的事是你干的吧?”
“你害得我母親差點死在醫院,你說我該怎么做才能讓你體會到相同的感受呢。”
陸云柔渾身一顫,那件事她做得極為隱秘......
他們到底是懷疑還是有了什么確切證據?
她明明把事情推到顧亦瑾身上了,為什么會懷疑到她身上!
難道是陸崢嶸背叛了她?
可眼下也不是她思考的時候了。
南宴那雙狠戾的眼讓人膽寒。
陸云柔害怕地睜大眼,劇烈地掙扎起來。
“你要干什么!陸梟!陸梟你在哪里!趕緊報警啊!陸梟你死了嗎!?”
鐵棍揮起的瞬間,陸云柔聽見了自已的尖叫。
“咔嚓——”
骨頭斷裂的脆響蓋過了她的慘叫。
劇痛從右腿膝蓋處炸開,像有無數根鋼針同時扎進骨髓,她蜷縮著身體在地上翻滾,冷汗瞬間浸透了衣服,黏在背上冰涼刺骨。
還沒等她從劇痛中緩過勁,南宴又按住她的左腿,鐵棍再次落下。
“啊——!!!”
撕心裂肺的慘叫沖破喉嚨,陸云柔感覺自已的意識正在剝離身體,只剩下無邊無際的疼痛。她的腿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,腿上滲出的血很快染紅了地毯,散發出濃重的腥甜。
南宴活生生打斷了她兩條腿。
陸云柔撐不住,整個人狼狽地趴在地上,臉色慘白,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她額頭上滿是冷汗,疼得唇都在抖。
“我要......殺了你們......”
南宴在她面前蹲下來。
“都這種時候還有心情放狠話,看來是疼得不夠厲害。”
“不如我再廢了你兩條手吧。”
南鴆走了過來:“阿瑾,你太沖動了。”
南鴆的聲音像羽毛般輕柔,卻讓陸云柔的血液瞬間凝結。
南鴆作為南家實際的掌權者,這個女人只會比南宴更狠。
陸云柔艱難地抬起頭,看見南鴆正站在桌邊,手里把玩著一把水果刀。
刀刃折射出冷冽的光,映著南鴆那張美得近乎妖異的臉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