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唯一自言自語念出一句,眼神狐疑,暗道:“莫非又與禪海觀霧留在我體內的東西有關?”
沒時間細想,李唯一施展玉虛呼吸法,將體內八座泉眼催動到極致,身體完全被法力點亮,法氣則是化為燦爛的云霞繚繞身周。
“他的法力和法氣,竟然真的在進入州牧官袍。難道他是禪海觀霧的后代?但沒聽說禪海觀霧有道侶,怎么會有后代?”隱二十四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轟!”
官袍上溢出一縷縷紫霧,化為紫色云團。
李唯一臉上露出狂喜之態,大呼一聲:“跟我走!”
拉上隱二十四,三人消失在紫霧中。
“嘩!”
下一瞬,三人返回漆黑一片的蛛洞。
耳邊傳來地下血河的水流聲。
隱二十四取出一枚血光寶石,將四周照亮,長長舒出一口氣:“總算是回來了!怎么做到的,你怎么知道州牧官袍能夠帶我們回來?你的法力,為何可以催動它?
官袍內,朱擒鳳的意念之火徹底熄滅,李唯一的法力也無法再注入進去。
籠罩在官袍上的紫霧,快速消散。
李唯一沒有第一時間回應隱二十四的疑問,而是環顧四周,灰燼地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,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。若不是身上穿著州牧官袍,他甚至要懷疑所有一切都是幻覺。
前方石壁上,是一個臉龐大小的洞穴。
洞穴周圍,結滿蛛網。
他能感應到,洞內四翅蛛王的氣息波動,藏在很深的地方。
四翅蛛王有靈智,察覺到五海境武修的氣息,躲在里面,不敢出來。
李唯一失望的搖頭,本來他都跟靈位師父學習了蟲文,準備將四翅蛛王收服送給蔡學姐。但它竟然不敢露頭,原來兇蟲也是欺軟怕硬。
乘坐扁舟,在隱二十四法氣的催動下,逆流返回。
出了蛛洞,李唯一已將身上官袍脫下,整整齊齊的疊起,以平靜卻帶有威脅的語調:“今天,你看到的一切都要爛在肚子里,若讓第三個……第四個人知道,你該明白是什么后果。”
隱二十四站在船頭,眉頭皺了皺:“你就只是威脅這么一句?你身上的秘密,我感覺一旦泄露出去,會引發一場武道界的風暴。”
“你可以去告訴隱君試試!我保證,我會活得好好的,但你就不一定了!”李唯一又道:“不殺人滅口,不是心慈手軟,而是信得過你。”
隱二十四心湖微微蕩漾,但立即壓下翹起的嘴角,沉聲道:“我心中有些不安,此事古怪,特別是那座灰燼地域不像在太遠的地方,應該稟告給隱君。”
李唯一當然不相信,就憑他現在的修為,加上官袍之力,能跨越太遠的地底空間。
因此贊同她的觀點,灰燼地域很可能就在附近。
“那我們編一個故事,先對一對口供,然后把能告訴隱君的告訴他。”
李唯一有些不放心隱二十四,又補一句:“隱君是上一個甲子的神隱人,而我才是這個甲子的神隱人。你須聽命于我,而不是他。”
隱二十四翻白眼,很想告訴他,你還不是神隱人。
李唯一察覺到堯音眼皮下的眼珠子動了一下,于是道:“既然已經醒過來,就別裝了,我們三人一起對口供。你大概率是隱二十六,今后也得聽命于我。背叛神隱人是什么下場,你們應該比我清楚。”
堯音坐起來,皮膚上的冰裂紋已全部消散,又恢復水潤細膩,肉蓯蓉的藥力對她體內的冰魄寒氣的確有壓制作用。她以悅耳美妙的音調:“好的,堯音誓死效忠神隱人大人。”
李唯一滿意的點頭。
“好大的官威!難怪都說,穿過官袍的人,就一輩子都脫不下來了!”隱二十四陰陽怪氣的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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