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門、龍門、雷霄宗,三大勢力爭第五。”
“朱門與雷霄宗聯手,頂多只能自保。至于龍門……談之可笑,朱門的大好局面皆是被他們毀掉。”
“雪劍唐庭倒是實力強大,但他們并不需要朱門,朱門主動去結盟,能拿到平等的地位?能生死與共?只會被利用。”
“他們坐山觀虎斗,才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朱一白陷入沉默,廳室內,只有他手中黑白玉珠轉動的聲音。
半晌后,他一言不發,起身離去。
門打開。
廳室內,重新變得明亮。
先前的昏暗,皆是因為,左丘停將空間中的所有光都吸走。
左丘門庭的第二傳承者左丘藍城,送走朱一白后,快步走進來:“談得怎么樣?”
“不是朱一白,一個替身而已。但這個替身很強,有接近傳承者的修為實力。”左丘停站在墻邊,目光一直盯著地圖。
左丘藍城面露不悅,冷哼:“朱一白這是太過謹慎,還是太沒有誠意?”
“戰場上磨礪的人,肯定萬分謹慎,倒也可以理解。面對幼尊這樣危險的人物,他應該壓力不小。”左丘停道。
左丘藍城道:“對了,陸文生也敗了,剛好十招。”
左丘停絲毫都不意外,目光從地圖上移開,向外面走去,笑道:“陸文生絕不會認輸,沒挑戰第二場?”
“他倒是想。”
左丘藍城隨即將賭斗的事講出。
左丘停目瞪口呆,本來以為李唯一后面才會賺到大錢,沒想到第一天就賺這么多。他已經能夠預想,后面會是何等景象。
便是左丘藍城都羨慕不已,相當眼熱:“對我們來說,采一株千年精藥,都要冒極大兇險。而他輕輕松松就賺到兩三株千年精藥的錢……不過,要債恐怕不好要,陸文生拿不出來的。”
左丘停雙眼含笑站在欄桿邊,俯看云霧下方的街道:“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。這錢賴不掉,看來我能跟著賺一大筆……”
……
“南境菽州薛倥侗,四招敗北。”齊望舒高呼。
李唯一對其一番武道點評后,問道:“菽州五海境第四境誰最能打?明天把他找來,可得一百枚涌泉幣。”
……
“北境辛州,竹輕顏,七招惜敗。”
李唯一聲音緊跟響起:“竹輕顏,把北境七州的最強五海境第四境全部找來,我要與他們以武會友。”
竹輕顏見李唯一看似狼狽虛弱,實則中氣十足,武學造詣深不可測,哪還不知他先前一直在演戲,心中又怨又恨:“公子李,你的確不是一般人,我竹輕顏認栽,可北境七州高手如云,自然有人能敵你。”
“那很好,我就怕北境無人。”
李唯一是真的不演了,氣場卓絕,像一尊武道圣人,眼神凌厲的掃視在場所有觀戰者:“今天到此結束,實在沒有打痛快,也就陸文生像點樣子。明天!大家明天再來,二十八州第四境的龍鳳,明日我一秤盡稱之。”
太狂了,但也的確戰力強橫,數十場無敗績,堪稱一境之傳奇。
“公子李”,“挑戰金”,“十招敗盡天下敵”,“陸文生欠下巨額賭債”,“一秤盡稱二十八州龍鳳”……等等話題,迅速傳遍大街小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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