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青溪胸口起伏,很有厚度和彈性,李唯一胸口能夠清晰感應到那該死的柔軟觸感。
漸漸的,她松開手。
李唯一松了一口氣,立即摸出蟲袋,放出七只鳳翅蛾皇將她脖頸、心臟、氣海等要害制住。
繼而,他用眉心的靈光,照亮棺槨,尋找觸發九層玄光的陣文。
躺在旁邊的楊青溪道:“陳文武也是懂異界棺的,你這般觸發攻擊陣法,未必能夠傷到花羽子。若傷不到他,你獨自一人出棺,便絕對逃不掉。但你我聯手,就算全盛狀態的花羽子,也能一戰。”
“另外,我精通水遁。”
“等到有水流聲,路徑河邊的時候再動手。那樣,哪怕攻擊失敗,逃跑的時候也更有優勢。”
李唯一知道她詭計多端,豈會信她:“是你逃跑更有優勢吧?”
“以我的修為,水遁可以帶一人。”楊青溪道。
“但不會帶我。”
李唯一沒有立即觸發陣法,因為楊青溪能夠想到的,他也能想到。
獨自一人殺出去,的確太冒險。
若能與她聯手,加上她的水遁之術,連左丘停都束手無策,至少是先立于了不死之地。
李唯一轉過臉去,笑道:“我倒是有一個辦法,可以增加我對你的信任。”
“什么辦法?”楊青溪道。
李唯一道:“我新學了一種符文,叫做六欲符。六欲符很簡單,但解起來可不簡單,必須勾畫順序完全一樣,才能解除。換言之,只有施布符文的人,才知道正確的解法。”
“不用講解的那么清楚,我知道六欲符。”楊青溪眼神冷狠對此符極其憎惡,因為妹妹楊青嬋就等于是間接死于此符。雖不是主因,卻有一定關聯。
李唯一道:“只要你讓我在身上施布六欲符,我就信任你。”
“好啊!但我又怎么知道,你不會舍下我,獨自逃走?信任是相互的,想要我出力,我也要在你身上施布六欲符。”楊青溪道。
李唯一道:“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。”
楊青溪閉上雙眼,暗暗調息:“我還有很強的戰力,我就有談條件的資格。反正濉宗因我年輕一代近乎死絕,我已是萬念俱灰,此生都休想原諒自己,可謂爛命一條。而你李唯一,很多人口中的少年天子,前途無量,命可金貴得很。”
緊接著,她繼續道:“從北城到西城,只會途徑離水河,他們為了避開朝廷的武修,肯定是走玉離大街,過五心橋。五心橋上,是我們唯一的一次動手機會。”
“過了離水河,就沒有大河了,水遁將失去作用。沒有水遁,萬一我們無法逆勢反殺他們,便逃都逃不掉。”
“你趕緊做決定,時間不多了!”
李唯一沒想到,經受如此重大挫折后,楊青溪還能迅速恢復理智和思考能力,簡直讓他佩服不已。
“好,那就互種六欲符。”
李唯一可是知道,只要請動九黎族的九大祭司一起出手,是可以煉化掉六欲符。憑自己神隱人的身份,隱君肯定會想盡辦法,促成此事。
楊青溪可沒有這樣的待遇。
楊神境都未必有那么大的臉面,請動如此多念力高手幫她化解。
所以根本不怕被楊青溪制約,哪怕最壞的情況發生,他也有后路。另外隱君給他抑制六欲符的丹藥,也還有剩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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