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,潛伏在左丘門庭內部的稻人,左世的戰衣。
若現在真的身處雙生稻教的總壇,那就必須萬分小心才行。
雙生稻教的總壇在地下仙府?
這個消息,讓李唯一久久難以消化!
雙生稻教肯定不是十個月前,才將總壇遷移到地下仙府。而是,已經在這里面盤踞了不知多少歲月!
難道地下仙府另有入口?
李唯一細細沉思,終于明白,先前堯清玄為何將他打暈。
這是不想讓他知道通往雙生稻教總壇的路!
如此說來,那些探查地下仙府的武修,遭遇的危險,很可能絕大部分都是被雙生稻教暗中襲擊。
長生境巨頭不能進入地下仙府,是否也是雙生稻教的手筆?
李唯一越想越覺得此事非同小可,禪海觀霧難道就是因為,在王植和王守信的記憶中,發現了這一秘密,才迫不及待前來探查?
她和三位師父,有沒有找到總壇來?
或許還在地下仙府的外圍打轉。
李唯一看到血手印魔甲內部的州牧官袍,連忙脫下,裝進界袋,心中驚疑不定,不知道堯清玄有沒有探查州牧官袍。
應該沒有。
若探查過了,這州牧官袍,怎么可能還穿在他身上?
“那位靈谷殿殿主也不知是什么來頭,恐怕不是善類,或許也是想要探查我的體質,繼而奪舍。”
“堯清玄太冷漠了!若她關心堯音,怎么可能把堯音扔在藥黎部族,十多年不管不問?堯音的日子,可并不好過。”
“若她不關心堯音,為何又對堯音的近況知之甚詳?”
“算了,不能把活命的希望,寄托在一個能夠拋棄自己女兒的女人身上。反正她只是說外面危險又沒有說我不能出去?”
李唯一想到此處,不再猶豫,決定走出南清宮,去外面看看所謂的神教總壇到底有多恐怖,或許可以找到逃走的路。
帶上六小只,在它們帶領下,找到了被堯清玄扔在地上的蟲袋。
將六小只裝進蟲袋。
李唯一走遍南清宮的各個出口,也嘗試翻閱宮墻,皆以失敗告終。
最后,他來到血湖的東南角。
這里有一條兩米寬的血河,水是從外面流進來,不斷傾注進湖中。
既然水可以流進來……
“嘩啦!”
李唯一沿血河,向上游游去,終于離開南清宮。
上岸后,他以法氣蒸干身上的河水,看向身后死寂的龐大宮殿和園林,自言自語:“百密一疏?或許她根本就不在乎,畢竟這里乃是什么神教總壇。”
腳步聲響起。
兩位手提骷髏頭骨燈的雙胞胎少年,從遠處走來。
他們十五六歲的模樣,身穿墨綠色武服。
黑色的袖口,刺繡有兩枚血紅色的靈谷。
李唯一看出他們修為不低,是五海境武修。
如此年輕,前途無量。
他在觀察那二人,那二人也在暗暗打量他。
待到二人走到近處,李唯一冷聲道:“看什么看,知道我是誰嗎?”
兩位少年看出此人修為深不可測,不敢招惹,連連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