詭異的事發生,銹跡斑斑的長矛,竟在快速吸收李唯一的念力。
李唯一訝然,全力調動念力注入進去。
漸漸的,尺長的矛頭,變得明亮了起來,星軌紋路變得清晰。三人的頭頂,出現相同的星軌紋路,覆蓋很大的一片區域。
“這不會是一根念師法杖吧?”齊霄驚嘆道。
武修的法器,千奇百怪,種類繁多。
但念師的器物,卻是少之又少,每一件都很珍貴。
符箓和陣旗,都不能算是念師器物,因為武修也能催動使用。
李唯一將長矛揮擊而出,矛頭上的光華和頭頂的一座座星軌紋路,瞬間消散,沒有力量爆發出來。
“應該是一根法杖……確切的說,是戰矛和法杖的結合體戰兵,但似乎少了一截,無法發揮出威力。”
李唯一感受到了這桿長矛的不凡,問道:“拓跋,哪里找到的?若能找到另外一截,我用鬼旗跟你換。”
他接下來,必須要用靈念師的身份,盡可能掩蓋武道上的造詣。
與司空鏡淵交手,不用擔心暴露什么,可以唬住他。但若有長生境巨頭觀戰,武道境界和戰力的巨大差距,肯定會惹來不小的麻煩。
一根趁手的法杖,足可讓他靈念師的戰力大增,真正做到逆境伐上。
拓跋布托笑道:“換就不必了,唯一兄盡管拿去便是,若真是法杖,我也用不了!再說……你覺得,鬼旗這樣的寶物,我拿得住嗎?我覺得,唯一兄你也拿不住。”
催動過鬼旗,才知道它有多么不凡。
拓跋布托以道種境第三重天的修為,催動出來的陰鬼統帥,戰力已經可以叫板弱一些的道種境第五重天強者。
而且,自己還能與其聯手戰斗。
只不過法氣消耗巨大。
拓跋布托之所以說,李唯一拿不住,乃是因為,至今沒有人知道鬼旗的上限在哪里。安殿主和堯尊者怎么可能沒有想過使用?
往好處想,她們之所以還沒有開口。一是強者的自傲,二是還沒有遭遇無法應對的危機。
往壞處想,可能性就更多。
拓跋布托道:“唯一兄不必矜持什么,就憑救命之恩,此物你便可以心安理得的收下。再說,若找不到另外一截,它就是一件死物,一文不值。”
“那我可就不客氣了!今后在別處再補償于你。”
李唯一收起長矛,又道:“走,我們去你說的那處詭異區域再找找!我倒要看看,怎么個詭異法。”
齊霄有些擔憂:“司空鏡淵逃走,肯定會回枯榮殿請厲害的幫手。我們繼續逗留在冥花黑沼,會不會太危險了?”
拓跋布托點頭:“我們先回總壇,就是有理的一方。讓司空鏡淵先回去,他必會顛倒黑白,用司空策大做文章。”
李唯一道:“你們的擔心,不無道理。但有沒有想過,司空鏡淵肯定也覺得,我們會立即返回總壇?他先走一步,我們追不上。現在趕回總壇,恐怕危險更大一些。”
李唯一身上保命手段不少,沒有太多畏懼,又道:“還有另一種可能!司空鏡淵乃是神子,而且是修為比我們高的神子。”
“他應該不會這么灰溜溜的逃回去,不僅一敗涂地,而且寶鏡都被我奪走,太丟臉了!若我是他,在沒有受傷的情況下,肯定會藏身于暗,卷土重來。”
“他的藏匿手段和遁術,皆相當了得。”
拓跋布托輕輕點頭:“如果是我,我也會這么做。而且,他和司空魘輪是稻人兄弟,有心靈上的奇妙感應,若將司空魘輪招來,必然信心十足,再次戰伐我們。”
“走吧,憑我們現在的實力,就算他們兄弟聯手,也不見得有多少勝算。”
李唯一與司空鏡淵交手后,信心更足,對道種境第四重天武修祛魅。
凝聚出道蓮的人物,以前是望塵莫及,如巍峨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。現在來看,其實不過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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