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性再堅定的男人,恐怕也會不顧一切的,先把她摟進懷中愛撫一番。
李唯一站在門口,神情凝沉:“在這里動手,對大家都沒好處。若讓太史白知道,龍仙子跨騎在鸞生麟幼腿上的騷浪模樣,恐怕你們曾經所有的美好回憶,都會化為烏有。”
“果然被你看見了!”
龍香岑瞳孔深處一道寒芒一閃而逝,隨即粉唇勾起,笑道:“你覺得,他是信你,還是信我?總兵府現在是我姑姑當家,那可是親姑姑。”
“太史夫人若是妖族派系成員,我早就溜之大吉,怎會主動送上門來?”
李唯一之所以認為龍氏沒有參與妖族派系的行動,是因為,針對姜信“府長老”的身份,她是動了真格在查。她若有意掩護,李唯一送給太史白的那封信,肯定會石沉大海。
指望姜家和鸞臺能扳倒姜信?
李唯一又道:“我現在要是大喊一聲,把周圍的太史家族門客都喊過來,他們必然會很好奇龍仙子這樣的強者,怎么會爬到我床上。能爬我的床,是不是也能爬他們的床?”
龍香岑笑容盡失,凝盯李唯一良久:“你膽子真的好大!你以為你的易容訣,騙得過所有人?”
李唯一看出她不敢輕易動手,要動手,早就暗伏院中,緊繃的神經略微放松,笑道:“這就是我的真面目,不怕被人識破。”
龍香岑呵呵一笑,在床上坐起來,柔軟的依靠床架:“我來這里,就是想要驗明你真身,看你到底是真神子,還是所謂的百歲老頭。把稻教的神子命牌,再給我看看。”
她伸手索要。
李唯一怎么可能把神子命牌給她,讓她掌握把柄。他道:“其實,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,沒必要兩敗俱傷。”
“你是什么目的?”龍香岑全然不信的笑道。
李唯一道:“你是什么目的,我就是什么目的。其實,我們可以合作。”
龍香岑認真起來:“你根本不是稻教中人,更不是稻教神子,稻教在南堰關的基業,被你毀于一旦。”
李唯一走進房間,坐到桌前燈旁,嘆道:“此事乃神教機密,我不能告訴你太多。只告訴你一件事,鸞臺少卿姚謙是神教出身。神教在南堰關的基業,皆是毀于他手。”
龍香岑是真被這一則消息驚住,難辨李唯一此話真假。她道:“你若真是稻教中人,為何在雷三十六陵,殺我們妖族數位道種境高手?”
李唯一冷笑:“神教和妖族,只是在攻打凌霄城這件事上屬于盟友,你不會天真的以為,這種關系有多牢固?你們妖族之主麒麟奘轟開地下仙府,把我們害得何其之慘?”
龍香岑豈會被他三言兩語蒙混過去,不想再吃第二次虧,免得在鸞生麟幼那里丟盡顏面:“總得有一個原因吧?”
李唯一沉思良久,長長吐出一口氣:“不告訴你,你怕是會一直針對于我,壞我大事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龍香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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