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有陛下會幫我們清理掉。”
隨著老爹這話說出,曾安民若有所思的點頭,他眼前一亮,隨后直直的看著老爹,面上都是輕松的笑容:
“想來父親大人已經找到了岐王府暗聯玄陣司的證據了吧?”
老爹微笑的面容輕輕一僵。
他迎著曾安民那期待的目光,目光扭向了別處:
“其實早年在有這個計劃的時候,為父也沒想到岐王倒是真與玄陣司有來往,烏沉香一事,若不是你說,為父也很難查出來。”
“只有動作夠快,烏沉香確實能成為物證,只是這物證……岐王尚有狡辯的余地。”
“所以,但是現在還差一個人證……有些難辦。”
“什么人證?”
“爹,我可是都把自己老底揭給你了,你怎么說話還是這般不爽利?都說養兒防老,您現在正值壯年,有什么可防的?”
曾那民無語的看著老爹。
曾仕林目光深幽:
“你可還記得江王府的幕僚,齊賢林?”
……
“您是說用他來“暗聯”岐王?”
曾安民念頭轉的飛快,隨后眉頭卻是深深皺起:“栽贓?”
“咳咳!!”
老爹被曾安民話堵的喉嚨有些發癢。
他瞥了曾安民一眼,面不改色道:
“圣人曰:皆般利民者,可強加于人。”
說完,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曾安民。
這都是圣人手段!
你懂什么?!
對于這般冠冕堂皇的話,曾安民聽都懶得聽。
他只是沉思了一會兒,喃喃道:
“所以您現在差一個指證齊賢林與岐王江王兩兄弟勾結的人證是吧……”
說到這里,他心中猛的一動。
一個大膽的計劃緩緩浮現。
他猛的抬頭,目光之中閃爍著極為亮眼的光芒:
“爹,如果說人證的話,我倒是認識一個極為合適的人選擇……”
“誰?”老爹眉頭皺起。
這個人的人選他物色了許久也沒找到合適的。
而且事關重大,不可靠之人。
恐會誤了大事。
“這個您先別管,我記得您說過,玄陣司好像有什么……問天陣,能推演是吧?這個推演……能推出來敵人在哪里嗎?”
曾安民直勾勾的看著老爹。
“問天陣奧妙無雙,使用者會折壽,自然有此神異。”
曾仕林點頭。
“那便好辦了!!”
曾安民一擊掌,面容之上露出一個極為詭異的笑容。
…………
隨著太陽緩緩升起。
老爹便朝著尚書省而去。
一般沒有什么要事之下,建宏帝很少開早朝。
所以京中的官員正常情況之下,很少有極早起床的。
曾安民也收拾了一下,準備出門。
不過他的目的不是國子監。
托大春去國子監給自己告了個假之后,他便騎著馬一路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而去。
在城中馬匹跑不開,故而他花了近半個時辰才到達自己的目的地。
“噠噠噠。”
曾安民緩緩抬頭,朝著面前的匾額看去。
【皇城司】
三個大字,熠熠生輝。
暗色的旋律映著這座府衙那濃郁的權力。
曾安民抵達之后,翻身下馬,將馬匹拴在樁上,便朝著門口大步而去。
“來者何?所謂何事?”
一聲冷喝制止住曾安民腳步。
皇城司的門口,兩名守衛面無表情。
“我來尋白子青,勞煩通報一聲,就說曾安民找他有事。”
曾安民面露笑容,話音落下,便是一張折好的銀票悄無聲息的彈入守衛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