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被此刻調包的皇子并沒有死。”
“想來熹妃也是為自己留了后路。”
“那她會把那孩子放到哪兒呢?”
白子青卻是直接擺了擺手:“她愛放哪放哪,我卻是已經不想知道了。”
看著白子青那如避蛇蝎的面色,曾安民輕笑一聲:“不過我已經有了猜測。”
“你要不要聽聽?”
……
白子青很想說不想。
但曾安民的話中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拒絕的誘惑。
他索性閉上嘴巴。
“呵呵。”
看到他的面色,曾安民頗覺好笑,他咧嘴笑道:
“算了不告訴你了。”
說著,他便站起身子,朝著外面行去。
“這就走了?”
白子青愣了愣。
“你還想干什么?難不成要去找陛下將這件事說清楚?告訴他四皇子不是皇后的親子?”
曾安民挑了挑眉:“這事現在就是挑出去,對你我二人有何用處?”
“再者說,這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測,你又能拿出什么證據?”
“難不成找來熹妃娘娘當面對峙?”
“在沒有找到真正的四皇子之前,皇后是絕不會承認她養了十三年的皇子,是被人換過的假貨。”
“這……”
白子青愣了愣。
確實,這件事現在就是挑出來對他也沒有什么好處。
何必呢?
“該到有用的時候我自然會挑出來。”
曾安民嘴角翹起,隨后警靠白子青道:“在這之前,你最好守口如瓶,要不然極有可能會被寧國公府盯上。”
“嗯。”
白子青聽了曾安民的話之后,便認真的點了點頭。
…………
任為之死了。
他在入得皇城司獄中之后的當夜便死了。
是在獄中上吊而死。
這件事情除了革職了兩名看守不利的獄卒提子,并沒有掀起任何波瀾。
當曾安民收到這個消息,也只是淡淡一笑。
滅口唄。
熹妃,嗯或者說是寧國公府的慣用伎倆了。
國子監。
曾安民以學子代表,站在講臺之上,看著底下的眾多學子。
他的身份早已經不是秘密了。
曾兩江,國之錚臣。
以“射”“書”入道。
儒道天才。
最重要的是他爹還是如今京城官場之中最亮的那顆星。
所以也造就了他在國子監眾學子面前的領袖身份。
今日,是誓師大會。
明日便要去參加科舉了。
與他一起去參與科舉的,一共近三十個學子。
他們皆是仰著頭,極為崇敬的看著站在臺上的曾安民。
“愿與諸位,頂峰相見!”
曾安民說了最后一句話,便從臺上下來。
同時也收獲了不少的掌聲。
說真的,他是很討厭這種表面工作的。
但沒辦法,誰讓他現在是所有學子里面那個最成功的孩子?
接下來便是國子監的眾夫子發言。
曾安民站在底下聽得那叫一個昏昏欲睡。
終于,夫子最后一句話講完。
可以回家吃飯了。
“權輔弟。”秦婉月款款朝著這里行來,她的臉上帶著極為干凈的笑容。
“秦姊姊。”
曾安民笑呵呵的跟秦婉月打了一聲招呼。
整個國子監之中,也不是沒有別的女學子。
只是,能跟秦婉月相提并論的根本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