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還沒有秦婉月身邊的丫鬟長的秀氣。
“明日科考,緊張嗎?”秦婉月將手中提著的食盒放在桌上。
發出“噠”的一聲輕響。
她那白皙的手一邊開著食盒,那雙溫婉的眸子一邊不忘了朝著曾安民身看去。
“幻陣科舉而已,柳鳳年那小子都能過,我怕什么?”
曾安民不在意的擺了擺手。
“權輔哥哥叫我?”
柳弦茫然的抬頭,手中正臨摹曾安民“狂草”的毛筆停下。
“沒事兒。”
曾安民瞥了一眼桌上柳弦那龍飛鳳舞的大字。
他“嘖”了一聲:“嘿,你小子在書法上確實有些天賦。”
“嘿嘿。”
柳弦憨憨一笑,受到曾安民的小夸之后,面上頗為自得道:
“秦師常說我有古之書法大家之風!”
秦師。
也就是秦婉月的父親,秦守誠。
現在的秦守誠在國子監之中可謂是炙手可熱的人物。
俗話說的好,一人得道雞犬升天。
隨著老爹在官場之中地位的提升。
連帶著秦守誠這個父親的老班底都跟著得了不少好處。
拖關系尋后門的人,幾乎每日都能看到。
“怎么?你不打算以樂理入道了?”
曾安民揚起眉頭。
他知道這小子上次在上樂理課的時候,可是差點就入道了。
只是可惜。
他缺了幾分底蘊。
體內的浩然正氣甚至達不到能持續進入“悟道”結束……
“福所禍兮禍所福,既然不能以樂理入道,那便也不能強求。”
柳弦心中倒是豁達,他嘿嘿笑了一聲道:
“說不得弟弟我入道的機遇能在“書”之一道尋至呢?”
只是臉上的幾分不甘卻也暴露了他并沒有嘴上說的那般輕松。
“悟道”二字,看上去不過十幾畫。
有些人用幾十年都不一定能遇到。
“可以。”
曾安民笑呵呵的點頭,隨后便用嘴接住了秦婉月用手遞來的“魚點糕”。
嘗到嘴里的東西之后。
他的嘴角輕輕一抽。
怎么又是這玩意兒?
“怎么面色這般難看?”秦婉月的眸子輕輕一愣,頗為關心的看向曾安民:
“是不好吃嗎?”
“確實不好吃。”曾安民的臉有些苦,他看了一眼秦婉月道:
“我沒記錯的話,這東西我連著吃了快一個月了吧?”
秦婉月聽到曾安民的叫苦聲,面色輕輕一滯,隨后撲哧一笑:
“那總不能扔了吧?”
“給秦師吧。”曾安民揮了揮手。
…………
“這是給老夫的?”
秦守誠看著秦婉月遞來的食盒。
一時間,他那張老臉之上甚至有些受寵若驚。
養姑娘快十八載了。
“嗯,您快吃吧,別等涼了。”
秦婉月的臉上是溫柔的笑意。
“好。”
秦守誠極是欣慰的點頭,伸手緩緩的打開食盒。
只是當他看到食盒之中有一塊糕點的位置是空缺的時候,眉頭輕輕皺起。
怎么感覺有點不對勁呢?
他剛想抬頭問一嘴,便看到姑娘已經離開了行房。
…………
翌日。
“貢院”
京城考試的地方。
“少爺!”
大春背著曾安民的行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