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婉月也好奇的看了過來。
秦守誠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對。
“已在昨日夜,突破五品。”
曾安民說著。
一道長有一丈的金身法相,便從他的頭頂之上憑空浮現而出!
“嗡!!”
隨著法相出現的那一刻。
整個屋子都散發著一股極為詭異的威壓。
……
靜。
寂靜。
征廳的秦守誠與秦婉月父女呆呆的抬頭。
他們不可置信的看著曾安民的頭頂。
“金……金身法相??這不是我秦家先祖的……”
秦守誠說到這里,猛的閉上嘴巴。
他瞪大眼睛看向曾安民。
渾身都在顫抖。
秦婉月的小嘴也張的極大。
她極為呆滯的看著曾安民。
那張俏臉之上顯露的皆是茫然。
良久之后。
“收了吧。”
老爹淡淡的聲音響起。
“是。”
曾安民恭敬的對老爹行了一禮,隨后將法相收入識海之中。
隨后,便站在老爹的身后一言不發。
老爹的臉上閃著似笑非笑之色,他淡淡的看著秦守誠道;
“驢叫什么的就免了吧,今日老夫有件重要的事要與你說道說道。”
這一聲,將失神良久的秦守誠拉回神來。
他依舊感覺面前的這一切都帶著極不真實的感覺。
然后他便感覺自己的臉上跟火燒似的。
“免什么?不免!老夫還沒厚顏無恥到那個程度!”
秦守誠面色極為難看。
他越想越難受。
甚至有些想哭。
“免了吧。”
老爹嘆了口氣。
“就不免!”秦守誠委屈極了,但他又想要臉。
“行了,你二人出去吧,老夫與秦院長還有事要談。”
老爹揮了揮手,淡淡的看向曾安民。
“是。”
曾安民沒有猶豫,對秦婉月使了個眼色:“走吧秦姊姊?”
秦婉月彼時剛緩過神來。
她那雙眸子如同秋水一般閃爍著漣漪。
“嗯。”
她點了點頭,便隨著曾安民朝廳外而行。
…………
不多時,二人便已經走至院外。
曾安民看著秦婉月,剛要開口。
便聽到一股聲音響起。
“嗷!!”
這聲音極似驢鳴。
隔著院子,都能感受到這一聲里的悲憤與不平。
……
“呃。”
曾安民有些想笑。
秦婉月畢竟還在這。
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。
“那個秦姊姊。”
曾安民注視著秦婉月的眸子。
秦婉月則是臉上有些發紅。
很顯然。
她爹丟的這個人實在是讓她都有些難以啟齒。
“這些日子你下江南作甚了?”
秦婉月抿著嘴,抬眸看著曾安民。
曾安民笑了笑道:“黃元皋你知道吧?”
秦婉月凝重的點頭:“黃公死與兩江郡……這段時間仕林與學院都傳遍了……莫非……”
她抬頭訝異的看向曾安民:
“只是此案陛下不是讓皇城司的人去查了嗎?”
“皇城司北提都白子青是我至交好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