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的練軍之法,被田將軍看到。”
“懂了。”曾安民點頭,他環抱著胳膊對著伍前鋒挑眉問道:
“所以他驚為天人,想要我回去練兵?或者跟我討論練兵法門?”
“是這樣的。”
伍前鋒對曾安民投來尊重目光。
其實從古至今,出了不少名將。
但是這些名將的練軍之法很少有能傳下來的。
或者說很少有傳給外人的。
但面前的曾安民,仿佛是不知道自己所教的練軍之法是個寶。
就那么隨隨便便的傳給自己了?
曾安民也發現面前這個小老弟好像……
“你看我的眼神怎么這么奇怪?”
曾安民上下打量了一眼伍前鋒。
“有嗎?”
伍前鋒愕然,他恍惚的對著曾安民行了一禮道:
“可能是對曾教頭的尊重吧。”
“行了。”
曾安民懶得說那么多,他擺了擺手:“我現在有事,你回去跟國公爺說我去不了。”
“衛國公說必須得將您請去。”
伍前鋒扭捏了一下,隨后面露凝重:
“若是晚了,便將我軍法處置。”
“軍棍很疼的。”
……
“所以,這就是你的態度?”
曾安民感受著飛起的速度。
面無表情的抬頭凝視著伍前鋒。
此時他正在被伍前鋒以一個極為怪異的姿勢拎著。
二人飛速的朝著軍營而去。
“事急從權。”
伍前鋒一臉羞赧,堅毅的臉上全是都是不好意思。
“姓伍的!”
曾安民高聲罵了一句:“老子教你練軍之法,你就是這么回報老子的?!”
伍前鋒的臉閃過漲紅之色。
他臉上的羞愧更濃郁。
“曾教頭放心,此間事了,我必前往府中登門道謝,以后對您以師禮相待。”
師禮相待?
倒也不必這么尊重。
曾安民其實也知道,前世的練軍之法是極為省時的法門。
田繼發現之后就算是不驚為天人。
也肯定會找自己聊聊的。
只是沒想到居然來的這么快。
這壓根就沒過去多久。
他便這么迫不及待了?
“放我下來!!”
眼見已經快到軍營。
曾安民抬頭極為不爽的朝著伍前鋒看去。
伍前鋒趕緊停下,將曾安民放下。
“剛剛……不好意思,得罪了……”
伍前鋒有些局促不安的看著曾安民。
剛才他確實是事急從權。
心中對曾安不有愧,他連行禮都有些拘束。
“哼!”
曾安民瞪了他一眼:“過段時間帶我去教坊司,你請客。”
“要不這事沒完!”
伍前鋒聽到這話,臉色先是一怔,隨后便是一苦。
教坊司。
每一個花魁光是打茶圍都得三十兩。
他一個月的例錢也不過這么多。
“好。”
幾乎是咬著牙,伍前鋒臉上的肉疼之色讓人有些心疼。
“哼!”
曾安民可不管他怎么想,仰起手,大搖大擺的朝著軍營之處而行。
二人很快便來到了熟悉的場地之中。
“哈哈哈!!小子你可算是來了!”
在曾安民與伍前鋒露頭的一瞬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