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聽到了田繼那熟悉的聲音。
“國公爺倒也不必親自迎接。”
曾安民的臉上露出笑意。
心里就是不滿,這個時候也肯定不能表現出來不是。
“對于如此大才,不親自迎接,傳出去外人還不知道該怎么蛐蛐本公!”
田繼的極為滿意的看著曾安民。
他怎么也沒想到。
眼前這個年輕小伙子,居然能給自己這么大驚喜。
“本公從第一眼見你就知道,你小子肯定不一般!”
衛國公田繼笑聲極具震懾,他拍著曾安民的肩膀:
“先是鴛鴦軍陣,又是這等傳世練軍之法……”
“你小子當初就應該習武!習了武,他日經過戰場的磨煉,必能成為我大圣朝的絕世名將!”
“唉!可惜!”
田繼極為惋惜的看著曾安民,搖頭晃腦的嘆息。
“國公爺這說的什么話,我曾安民雖是習儒,如何又成不了一絕世名將了?”
“莫不是戰場之上的絕世名將都必須要親自上陣殺敵不成?”
曾安民高高抬起下巴,臉上浮現著一股絕世的自信之色:
“此世雖無,但自我開始,我會為這個世界創造一個新的詞語。”
田繼被曾安民這突如其來的話說的有些茫然。
“儒將!”
曾安民直接說出了一個這個世界還未曾出現過的詞匯。
“儒將?!”
國公爺田繼初聽此語,身子輕輕一顫。
隨后他的嘴中便開始緩緩呢喃:“儒將……儒將……貼合!貼合!”
田繼猛的抬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曾安民道:
“好詞!以后儒修為將者,當為儒將!!”
“哈哈哈!!”
“好好好!”
呃。
曾安民嫌棄的看了一眼田繼。
同時心中也浮現出一抹優越感。
果然,一個世界的文化都是自己的底氣!
用來欺負這些異世人,正兒八經的綽綽有余。
“那個,這等練軍之法,我也只勉強看得懂其中的皮毛。”
田繼將曾安民請入了帳中,隨后透過帳門,看向帳外的那二百來軍士。
此時這二百來軍士在伍前鋒的訓練之下已經頗具威勢。
“只是接下具體該如何去訓……”
田繼搓了搓手,有些不太好意思:“而且時間不等人,二百軍士太少,明日開始,便要訓練五千軍士……”
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二百跟五千。
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。
一個人的能訓練二百。
但五千在一起集訓的話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“五千太多了。”
曾安民皺眉:“而且國公爺,我不可能整日待在軍營的,身為尚書之子,我要懂得避嫌,這您不會不知道吧?”
文官的子弟,在一定程度之上,對軍權必須要有一個清晰的界限。
“沒辦法,這是陛下的意思。”
田繼苦笑一聲:“陛下已經不想等了。”
“下面的訓練之法你說出來便好,練軍我會著手安排。”
呵。
曾安民瞥了一眼田繼。
老小子。
在這兒等著我呢?
曾安民翻了個白眼,隨后:
“要練軍之法您直說便是,何必兜那么大圈子?”
“害,你既然這樣說,那本公也不藏著掖著了。”
田繼雖被曾安民說破了想法,但心中卻沒有絲毫不快,甚至浮現出驚喜。
“走吧!”
曾安民緩緩站起身,伸了個懶腰道:“還是拿外面的二百軍士訓練。”
出了營帳。
曾安民便對著伍前鋒招了招手:“過來!”
伍前鋒聽到曾安民的話,屁顛屁顛的一路小跑。
“先前我教給你的是停止間的動作,接下來要訓練的是行進間的動作。”
“行進間分為四種,分別為齊步,跑步,正步,分裂式……”
曾安民開始了他的教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