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兄遭人誣蔑………”
“師兄武體神通之法明明是忠遠伯府一脈的神通,卻被那岐王誣蔑成妖血之法……”
嗯?
曾安民雖然心中在想,但耳多還是在注意著伍前鋒的話。
他終于聽到了自己的感興趣的內容。
武體神通?忠遠伯府一脈的神通?
曾安民心中輕輕一動。
想來是應該為隱瞞羲皇圖,忠遠伯府對外的的說辭而已。
眼前這個伍前鋒身為老忠遠伯的弟子,自己堂姐夫的師弟,與其久相處之下堂姐夫身體的異形不免會暴露,所幸便用“武體神通”這四個字轉化說辭。
想通之后,曾安民凝重的點頭道:
“好在當年的案子在我父的努力之下,我那堂姐夫已經平冤得雪。”
“岐王也得了他該有的報應。”
隨后,他又皺眉看向伍前鋒問道:
“既然你是我堂姐夫的師弟,那有些話該說還是得說。”
“我那堂姐夫遭岐王誣蔑,雖然多年以后那岐王也付出代價,但在為師看來還不夠。”
“誣蔑我那堂姐夫,單憑一個岐王不夠。”
“那岐王定然還有黨羽,但這些年為師跟著家父東奔西走,不在京城,知道的消息也有限,定不如你這一直留在京城的人多。”
“所以,現在你把你知道所有的東西全都說給為師,祭奠我那堂姐夫,單憑岐王一個人的血,還不夠。”
曾安民越說越冷,說到最后,聲音之中已經透著絲絲寒氣。
聽到伍前鋒那叫一個感激涕零。
他極為顫抖的看著曾安民,聲音甚至有一抹哭腔:
“曾師果真如此之想?”
曾安民冷冷的看著他:“為師幾時哄騙過你?”
伍前鋒這個八尺大漢。
當著曾安民的面,豆大的眼淚瞬間從淚腺之中涌出。
他的嘴唇不停的在顫抖。
他呼吸急促的看著曾那民。
“曾……師……若您愿為師兄報仇,我伍前鋒從此以后為奴為婢絕無二話!!”
……
曾安民沒想到在這兒還能有這樣的意外收獲。
看得出來,這伍前鋒對堂姐夫的感情很深。
“嗯。”
曾安民凝重的看向伍前鋒:“我且問你,當年與岐王交好的官員都有誰。”
“那場戰爭回來,除了岐王之外,還有哪個久未突破的武道大家,突然就傳來的突破的消息了,亦或者,誰的武道氣息突然變的與以前不一樣……”
曾安民瞇著眼睛,淡淡的看著伍前鋒。
天道圖。
如今四個都已經露面。
只剩下那個羲皇圖的人還未出現。
他絕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。
“當年寅武滅妖一戰回來……”
“與岐王交好的人很多,但有兩人弟子覺得有很大的嫌疑。”
“誰?”曾安民的眸子之中閃過一抹精光。
“皇城司提舉紀青。”
“寧國公李戩!”
伍前鋒目光灼灼的看著向曾安民。
“紀青,寧國公?!”
曾安民的眸子之中閃爍著極為駭人的精芒。
紀青如今在北境先不說。
寧國公……可是老對手了啊。
任為之背后的熹妃,可就是寧國公的女兒。
暗中串聯東方教細作的人,也有寧國公府的身影啊……
這一樁樁一件件。
都讓曾安民對寧國公李戩這個名字,充滿了興趣。
“你如何得知他二人與岐王有所聯系?”
但曾安民向來不是一個只考慮單維度的人。
在聽伍前鋒講話的同時。
他也會去下意識的揣摩話語之中的真實性。
伍前鋒并沒有察覺到曾安民的懷疑,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口道:
“……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