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不多時,便看到面前的青色光幕消散。
許明心打著哈欠從光幕之中走出。
當他看到曾安民之后,面上透著疑惑:
“曾安民?”
“是我。”
曾安民的面容仍舊帶著陰沉。
他打量著許明心。
那雙眼睛,猶如兩道銳利之劍。
“你這是什么眼神?”
許明心的臉上透著一抹心虛。
“你還好意思問我?!”
曾安民左右看了看,隨后直接進入許明心中靜室之中。
“哎,你干嘛啊?!”
許明心看到曾安民不請自來,臉上透著慌張,趕緊上前要拉住他。
結果曾安民很靈巧的躲過,繼續朝著靜室深處而行。
“我干嘛?”
曾安民冷笑了一聲:“你自己做了什么事,自己不清楚?”
說著,他便踏入了靜室的深處。
“我能做什么事?!”
許明心眼見曾安民就要進入靜室深處,高聲道:
“趕緊站住!再往里面走,我就不客氣了!”
曾安民頓住身子。
他冷冷的朝著許明心看去:
“許明心!”
“賽姑娘與我只是因為使用妖皇之血為我畫了一道拓陣。”
“在你嘴里怎么就成了我們二人在她靜室里洞房了?”
“你別不承認!”
“如今坊間已經傳遍了!”
說到這里,曾安民臉上透著厲色:
“我爹都知道了!”
越想,曾安民就越氣。
奶奶的。
自己要是真干了就不說了。
關鍵自己很真就什么都沒干啊!
如今這具身體已經漲到十七歲了。
一次肉腥都沒沾過!
我冤不冤?!
“不是我……”
許明心還想狡辯。
“不是你是誰?除了你之外,還能有人敢亂傳此聞?”
“你不承認?”
曾安民的眸中透著一抹金色光芒:
“真讓我這儒道問心之技用到你身上的時候,可就不好看了!”
看到曾安民眸中那金色的光芒。
許明心直接敗下陣來。
“行行行。”
他擺了擺手,極為不好意思的看著曾安民:
“我就只是隨口跟師弟說了兩句,沒想到傳來傳去,就成這樣了……”
“哼!”
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:
“我不管,你現在去坊間,將這個傳聞給消散了。”
“我之名聲受污是小,賽姑娘可是黃花大閨女,要是哪天想不開……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你!”
“這……”許明心面色開始慢慢漲紅。
他有些語無倫次:“那該……如何是好?”
“去消除坊間流言。”
曾安民斜了他一眼。
許明心一臉挫敗:“如今流言已經愈演愈烈,我如何能辦?”
他抬頭希冀的看著曾安民道:
“曾安民,我知道錯了,你能不能勸勸賽師妹,若她真想不開……有個什么好歹,我師父肯定會活剮了我的……”
“哼!”
曾安民面色更冷:
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“若是你真有悔過之心,過來,我問你幾個問題。”
說完,曾安民便轉身,朝著靜室深處而去。
“哎!!”
許明心看到曾安民邁步進去,臉上唰的一白。
曾安民身子定住。
他愣愣的看著這座陌生的靜室。
墻壁之上,布滿了仕女圖。
每一幅圖上的姑娘都極為靚麗,身上的曲線,以及若有若無的衣裳……
在這些仕女圖之下。
還有如同射燈一般的東西,朝著那些圖上打著柔光。
在柔光的照射之下。
圖上的每一名女子,都似在緩緩動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