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曾安民卻是能隱隱的從長公主屁股下的凳子縫隙之處,看到她那沒有穿鞋的小腳。
玉足粉嫩。
曾安民再怎么說也是六品境界,五品戰力的武夫。
目力自然沒得說。
雖然房中昏暗,但并不影響他的目力。
長公主那光滑而粉嫩的玉足,在燭光之下,像是灑上一層進光……溫柔,而又充斥著魅惑。
“怪不得前世有些變態是足控……”
“你還真別說。”
曾安民心中微微想了想之后,便抬頭朝著長公主的背影而看。
“本來已經睡下了,又被下人叫醒。”
長公主側過臉,看了一眼曾安民,眉頭輕蹙道:
“尋本宮何事?”
曾安民干咳了一聲,臉上露出一抹羞愧之色:
“公主殿下,是屬下辦事不利,還請公主責罰。”
長公主聽到此言,面上露出一抹沉思,隨后又凝重的看向曾安民問道:
“尋羲皇圖的事情,泄露了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曾安民擺了擺手,臉上浮現出一抹憤然道:
“玄陣司的弟子柳詩詩,堂堂三品伏魔師,公然來我家府上,出手逼迫屬下。”
聽到此言。
長公主的面上猛的一冷。
她的眸子變的深幽,聲音如同冰塊撞擊:
“柳詩詩……如何欺負的你?”
“說來聽聽,她若是有理,便就罷了。”
“若是無理……”
長公主的聲音愈發冷淡。
呼~
曾安民的心中浮現出一抹甜蜜。
瞧瞧。
不愧是大老婆。
這還沒成親呢,就已經護上夫了。
那要是成了親……還能得了?
“嗯?”
長公主見曾安民半晌不開口,眉頭輕輕皺起。
“呃……”
曾安民干咳了一聲,聲音之中帶著哽咽:
“今日我好端端的在家中坐著,那柳詩詩便突然出現對屬下亮起飛劍。”
“殿下是知道的,她是三品伏魔師,我斗不過她。”
說到這里,曾安民臉上的委屈已經成了實質:
“聽她說我才知道,她也不知道從哪得來的消息,青海灣的靈礦背后之人是我的名字這件事被她知道了。”
“她一來就問我要靈礦……”
“那不是我的產業,是殿下的產業!這事兒我肯定不能答應啊!”
“所以寧死也不屈從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曾安民掩面垂淚道:
“誰知道,她居然,她居然強行爬上了我的床……”
“咔嚓!”
曾安民的話剛說到一半,便見長公主手中的茶杯瓷碗已經被其握成了粉末……
“殿下……您這……”
曾安民咽了一口唾沫。
乖乖。
她看出來了。
大老婆吃醋了。
但這也太暴力了……
長公主面無表情。
周身已經冰冷無比。
空氣之中都透著絲絲寒氣。
“她,堂堂三品伏魔師,居然干得出來此等之事!”
長公主說著,臉上的冰冷似要結成冰霜。
“好好好。”
她的臉上已經變成冷笑:
“明日,本宮便去一趟玄陣司!”
“啊?”
曾安民愣住了。
“你回去吧,早些休息。”
長公主收了面上寒冰,看向曾安民擺了擺白皙的手道:
“本宮乏了。”
“是。”
曾安民忍不住擔憂的看著長公主道:
“您別與那柳詩詩發生沖突,她畢竟是三品……”
聽到曾安民的話。
長公主的臉上稍霽。
她輕輕嘆了口氣,秋水般的眸子閃過一抹柔色:
“靈礦一事,事關重大,本宮心中有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