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就司忠孝過來,也得挨兩個大比兜才能走。
“國公爺快收了威壓。”
許明心的臉上漲紅,他極為勉強的支撐著地面。
若是氣勢再強一些,他可能直接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了。
“婉兒與權輔的八字,是何原因?”
曾仕林面無表情,淡淡的看著許明心。
在曾安民面前,曾仕林可以很隨和,也能時不時的被嗆的說不出話來。
但是在外人面前,他就是這個國家最尊貴的國公爺!
根本不是什么歪瓜裂棗能碰瓷的。
言語之間,曾仕林悄無聲息的收了氣勢。
隨后輕輕一招。
金光閃過。
一個凳子飄向了許明心的屁股底下。
“坐。”
曾仕林漫不經心的抬起眸子,向著許明心看去。
“是曾世子的原因。”
許明心小心翼翼的抬頭,看到曾仕林那略顯慈祥的目光他才敢開口:
“曾世子身上沾了國之皇運。”
“最近有些命犯太歲。”
“不宜訂親。”
“沾了皇運?”
曾仕林的目光之中猛的透出一抹凌厲之色:
“許陣師,有些話,可不能亂講。”
說著,他身上的氣勢瞬間朝著許明心壓了過去。
“噗嗵!”
許明心實在頂不住,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。
他艱難無比的開口道:
“國公爺……千真萬確,我習觀氣之術十幾載,絕不可能出錯。”
曾仕林冷冷的看著他。
想聽他一個解釋:
“氣從何來?”
淡淡的四個字中,透著一抹濃郁的殺意。
“若是解釋不出,莫說是你徐天師的徒弟,就算是徐天師親自過來,老夫也覺不饒你。”
許明心的手顫顫巍巍的伸出。
他在曾仕林威壓之下已經說不出話,只能用手指了一個方向。
看到他手指的方向。
曾仕林的面容之上透出一抹驚愕。
南方??
他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睛。
隨后緩緩收起了身上的氣勢。
許明心這才敢開口,他咽了一口唾沫,極為驚恐的看了一眼曾仕林道:
“氣從南來。”
“而且此氣定是曾世子與江國的某個皇室子弟接觸很深,才可能有此特征。”
“接觸很深?”
曾仕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許明心:
“多深,才叫深?”
許明心閉上了嘴巴,他咿呀的張著嘴,但實在是不敢亂說。
“行了,你回去吧。”
曾仕林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眉頭,隨后瞥了許明心一眼:
“那多久之后才可繼續訂親?”
“最早也要一年吧。”
許明心小心翼翼的回答。
“一年……”
曾仕林的目光之中變的深幽。
他朝著門口看去。
緩緩閉上眸子。
接著他的腦海之中便出現了一個畫面。
曾安民站在院中,看似目光朝著別的方向瞅著。
實則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此時屋中的談話。
“臭小子,虧你想得出來!”
曾仕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,暗暗瞪了一眼曾安民。
一年之后他們父子二人估計正在萬妖山跟妖族打的火熱。
萬妖山的戰場,玄陣司的賽初雪要去吧?
長公主肯定也要去吧?
這小子真是把什么都算的明明白白了。
“既然許陣師如此說,那還請勞煩你走一趟,將此事與秦府表明。”
曾仕林認真的盯著許明心。
許明心松了口氣,他瘋狂點頭:
“好的好的!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