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安民沉穩的站出來,對其行了一禮,目光之中透著嚴肅。
“你便是曾安民?”那老道的眉間輕輕一挑明知故問。
“然也。”曾安民緩緩抬頭。
“道可道,非常道,名可名,非常名……”那老道的目光透著一絲銳利:
“此句,可是出自你口?”
曾安民眉頭輕輕一皺。
他緩緩抬頭,朝著那老道看去:
“是我說的。”
“給老道解釋解釋,此句是何意?”那老道的聲音透著低沉。
…………
曾安民臉上的表情消失。
他面無表情的朝著那老道看去:
“你是誰?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跟你是什么關系?”
……
老道的面容先是輕輕一滯。
隨后眼角閃爍出一道狠厲的光芒。
“呵呵。”
“我道門久日不出,看來這世間已無人對我等恭敬了。”
他盯著曾安民,身上的壓迫感緩緩升起。
“噠,噠,噠。”
老道的腳步聲響起。
他距離曾安民越來越近。
……
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。
剛跟法安寺的泓濟法師接觸過之后,再遇到這種不懂禮貌的傻逼,他真的說一句話都欠奉。
“現在你是在跟我討教問題。”
曾安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:
“收起你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。”
“我該你的?”
“還有,二品又如何?我爹也是二品亞圣。”
曾安民的聲音之中透著冷意:
“這里,是我齊國公府。”
“你不請自來已是唐突。”
“來了之后不自報家門便是目中無人。”
“怎么?堂堂儒圣第八弟子,儒道二品亞圣,不值得你用正眼相待?!”
曾安民越說,身上的冷意便越重。
他很討厭這種沒有邊界感的人:
“這一點,你連無心這個自己的門中晚輩都不如。”
他淡淡的看著越來越近的老道。
嘴角微微翹起一抹冷笑:
“怎么?想對我出手?”
“嚇唬誰呢?”
“今天,你要是最終沒有動手,出了這個院子,以我兒子自居。”
“鏹!!”
一道劍芒陡然亮起。
老道冷冷的注視著曾安民,長劍在他的頭頂之上一分為二,二分為四,四分為八……
“大長老……這……”
無心本來只是跟白子青探討一下裝逼的問題。
卻沒想到,這大長老一來,直接就跟曾安民發生了沖突。
“今日若是一走了之,那貧道此生八百一十七年,便是白活。”
老道聲音極是無情,他淡漠的看著曾安民:
“只是問你一個問題,便落得你這般羞辱……小子,你心境不足。”
似在看一具尸體。
“你還不知道自己的錯誤……”
曾安民極為失望的看著那老道。
果然。
三觀不合,不管是在戀愛之中,還是在與人相處之中,都是沖突的起點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