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夫君心事重重,妾又哪里能安心睡下?”
呂布頓時欣喜地握著魏氏的手,深情道:
“布有賢妻,雖萬千煩思,亦不入我心中。”
“只會說嘴。”
魏氏抿嘴一笑,喂呂布喝醒酒湯。
呂布一連喝了數口,才開口道:
“賢妻看起來似乎有事要與我相商?”
被呂布問起,魏氏索性直接擱下湯碗,對著呂布微微笑道:
“適才夫君與公臺先生的談話,妾身都聽見了。”
魏氏不由得勾了勾唇角,展顏笑道:
“我適才聽聞徐州軍師李翊,深受劉徐州信任。”
“料此人在徐州定有舉足輕重的地位。”
“既然夫君擔心徐州人不能相容,何不與這位軍師交好呢?”
呂布愣了愣,開口道:
“我與這小郎非親非故,話不投機。”
“他怎肯與我相交?”
魏氏一聽,美眸頓時大放光彩。
“夫君莫非忘了,綺兒如今年已及笄,正是青春年少。”
“我等身為父母,也該為她作作打算了。”
嗯?
呂布眉梢一揚,“夫人莫非是想!?”
魏氏索性直接所破:
“既然我等現在客居徐州,無依無靠,若能與本地大族聯姻,便能夠立身于此。”
“思來想去,那李先生與綺兒年紀正好相配,若能兩家聯姻。”
“何愁徐州人不能相容?”
還有一個原因,是魏氏不曾說破的。
那就是呂布長期顛沛流離,可憐她們母女倆也跟著過刀口舔血的日子。
魏氏已是半老徐娘,自然不會在乎這些。
可女兒是她一手養大的,實在不忍心看她繼續跟著爹娘受罪。
尤其兩家交兵,女眷一旦落入敵手,下場有多慘可想而知。
索性直接給女兒找個好人家嫁了,也免得在軍旅里遭罪。
趕巧來到徐州,碰上一個年輕有為,又有實權與能力,還和女兒年紀相差不遠的少年人。
在魏氏看來,這簡直就是天賜良緣吶!
“我呂布虎女,豈能嫁給一山野村夫!”
呂布有些不甘。
別看他呂布現在過得落魄,但目前才剛剛進入亂世。
各地軍閥都還擔任著朝廷中樞所拜的職務,大家也都奉為正統。
而呂布是正兒八經,朝廷冊封的奮威將軍,大漢溫侯。
尤其呂布的這個溫侯,是侯爵中爵位最高的縣侯。
比后來關二爺的漢壽亭侯都整整大了兩級。
就呂布這身份,連劉備都看不上,更不可能看上李翊這個山野村夫了。
這也是為什么呂布初次見到劉備時,就敢叫他賢弟的原因。
因為他是真的沒有覺得這個稱呼有什么不妥。
我呂布可是堂堂大漢溫侯啊,你劉備連個最低級的關內侯都沒有。
我叫你賢弟,那是屈尊好嗎?
你好不樂意了。
這令呂布感到很是費解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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