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婦聯是保護婦女兒童權益的。”王主任搖搖頭:“閆老師,你這個理論水平也不夠啊,平常街道組織的學習你沒認真過啊。”
閆阜貴無奈的說:“街道辦組織學習的時候,因為要學習的人太多,所以都讓各院兒派出代表,以前易中海自稱一大爺,所以都是他去,后來易中海下來了,劉海中自稱一大爺也,不是順理成章就讓他去了嗎?”
這句話都把王主任給氣笑了,指著閆阜貴說道:“你們官癮也不小啊。就是兩個普普通通的聯絡員,又沒有高低貴賤之分,你們分出了個一大爺二大爺也就不說什么了,怎么著這屁大點的權利還有大小之分嗎?”
閆阜貴點點頭:“沒錯,咱那院兒里面大多數都是軋鋼廠的人,易中海、劉海中都是高級技工,所以他們說話相對有權威一些,我就是一個小學老師,誰尿我這一壺啊?”
王主任都被閆阜貴給的小委屈給氣笑了,只能擺擺手:“明天我會通知婦聯的人到你們大院兒來開會,今天晚上你就通知下去,任何人都不想缺席,好好給你們普普法,另外你通知劉海中讓他立刻馬上給我停手,就打孩子的事給我寫個八百字的檢討,為了一個雞蛋擺什么家長作風。”
王主任直接就走了,有什么事明天再說。
閆阜貴先火急火燎的跑到劉海中家,用力都砸門,沒辦法,不用力不行啊,聲音太小,容易被慘叫聲給蓋過去。
劉海中怒氣沖沖都打開門:“誰啊?”
閆阜貴被嚇了一跳,推推眼鏡說道:“剛剛王主任來了。”
劉海中臉色一沉:“王主任在哪兒呢?怎么沒人通知我?”
“已經走了。”閆阜貴嚴肅的說:“剛好你打孩子的聲音被王主任給聽見了,他讓我通知你,一、明天全院召開大會,任何人不得缺席;二、立刻停止你打孩子的行為;三、就打孩子這件事兒,寫一個八百字的檢討,明天交給他。”
“我自家孩子還打不得了。”劉海中勃然大怒:“街道主任管的也太寬了。”
閆阜貴想了想:“打,我估計還是能能打的,但是像你這么打應該不行。”
劉海中把手中的皮帶一扔:“沒天理了,老子揍兒子,天經地義。”
“別瞎說。”閆阜貴很嚴肅的喝道:“你這一張嘴巴巴的,什么都敢往外說,不怕別人說宣揚封建迷信啊,還天理?”
院兒里的雞飛狗跳,劉華也懶得管,他今天小試牛刀,把劉海中的面子放在地上揉搓。明天到了廠里,李懷德也絕對原諒不了他,這家伙雖然是個七級鍛工,但是他就等著穿小鞋吧。
院子里面很快就恢復了平靜,但也只是表面的平靜,大家分成一個個小家庭,在家里面議論紛紛。
有人在談論劉海中報警的事情,有人覺得他做的對,畢竟要有警惕心理,有人又覺得他這個人做事不講究,都是街坊鄰居,你今天能舉報他,明天就能舉報我,而且還沒有真憑實據。
今天劉華要是進去了,保不齊下一次就能輪到自己,所以得想個法兒把這家伙給弄下去。
易中海家和賈家想的是同一件事情,他們剛才真真切切的看見劉華手上拎著一把手槍,看警察的神色,那應該不是玩具槍,而且現在也沒有玩具槍做的這么逼真。
賈張氏嚇得有些魂不附體:“那個缺德的臭嘎嘣兒,手上是真有槍啊,以后可千萬不能跟他鬧事兒,萬一他失心瘋,一下子把我崩了可怎么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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