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的劉海中當天晚上回家又準備揮舞皮帶,但是劉光福和劉光天有恃無恐的說:“爸,你這樣這個虐待我們,恐怕就不止受這些懲罰了。”
氣的劉海中只能拿著老牛皮腰帶的對著空氣揮舞,他真不敢再抽兒子一下,因為他自己也知道,這么做的后果很嚴重。
劉海中不得不蟄伏一段時間,但是每天下班回過家,草草的吃了晚飯,就拿著鉛筆頭和筆記本去街道辦,每一次出來進去,都會讓鄰居們哄堂大笑啊。
劉海中是恨得牙癢癢啊,但是沒辦法,他不再是聯絡員,更不是自封的管事大爺了,對鄰居們沒有威懾力,其實哪怕他還有這些名頭,對鄰居們的威懾力也是近乎于零。
開會后的第二天,秦淮茹提著槽子糕上門了,他要跟劉華討個主意,怎么才能讓棒梗好學上進。
聽了秦淮茹的訴苦,劉華為難的搖搖頭:“你現在懂得讓你們家孩子學好這一點,我很高興,但是對于你家棒梗,我是一無所知啊,不能亂出主意。”
畢竟從那些當中知道,棒梗這孩子誅仙四劍都殺不死,受了那么多磨難,就沒有一個學好的,先入為主的概念告訴劉華,這是一項難于登天的事情。
秦淮茹眼看著就要眼含淚水:“華子,你是咱們院兒里面最有文化,最有出息的人,如果你都沒辦法的話,那我們家棒梗就真沒救了。”
“都說窮人孩子早當家,你們家也不算富,但是卻偏偏把棒梗給寵成一個慣壞的孩子,我能有什么辦法,我估摸著也就只能讓他多吃點兒苦,自己幡然醒悟吧。”
臨走的時候,劉華把槽子糕還給了秦淮茹,秦淮茹哪肯收回啊,推辭的說:“這送人的東西哪有往回帶的呀?”
“帶回去吧,讓你們家賈張氏以后少罵我兩句就成。”
秦淮茹笑了笑:“她現在去可不敢了。”
劉華不解的說:“還有她不敢的嗎?”
秦淮茹伸出大拇指和食指,笑著說:“你不是有這個嗎,她怕把你罵急了,你再給她一下,她的膽子其實小的很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劉華笑著說:“那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,挺好,你那婆婆有一怕是件好事,省得他在院兒里面鬧得烏煙瘴氣的。”
回家之后,賈張氏盯著秦淮茹:“怎么去了那么久?”
“哪久了?”秦淮茹不客氣的反問:“我去跟人家討主意,不得先套套近乎。”
“反正你得注意一點,不能不守婦道。”
秦淮茹板著臉說道:“你是不是忘了那個韓主任昨天講什么呢,還婦道,再講這些封建糟粕,小心別人告發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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