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當官,今天又不年不節的,哪有人送禮啊?”
閆阜貴笑了笑:“你就回家等著吧,一準有人來送禮。”
這哪是等著別人來送禮啊,送禮的已經在等他了,就在門口臉上配著諂媚的笑容,配上那張大臉,有一說一,看著有點惡心。
“華子,回來了。”
劉華點點頭,還沒等劉海中往下說,直接就拒絕:“今兒這事兒可不是我整的,我要是整你,你不會只是去分廠報道,太便宜你了。”
“華子。”劉海中裝可憐的說道:“我這一把手藝,去分廠浪費了,你能幫我跟廠長說說情嗎?”
“我幫你說情?”劉華笑了笑:“你是覺得懲罰不夠,還想我幫你再加上點?”
“夠了,已經夠重了。”劉海中趕緊搖頭:“華子,我也沒怎么著。”
“兩回。”李華豎起兩根手指,狠狠的說道:“你兩次舉報,都是憋著把我往笆籬子送,我沒把你送進去,你就回家謝天謝地了,這次也就是我忙,沒來得及找李懷德說,讓他把你先辦了,要不然我讓你比現在慘一百倍。”
劉海中傻眼了,劉華在院兒里面一直客客氣氣的,跟誰都有個笑臉兒,就連易中海算計他之后,好像跟他再也沒有什么沖突,怎么到自己這就這么狠心。
他自己也不好好想想,他是奔著把人劉華往牢里送,不整死你,難道還留著過年嗎?
“你最好識趣一點兒。明天老老實實的到分廠去報到。”劉華很嚴厲的警告道:“以后在院兒里面少露面,再給我作幺蛾子,我讓你去分廠報到的資格都沒有,連退休你都別想。”
劉海中直接被嚇到了,他這輩子沒別的念想,就想著能夠當個官,眼瞅著自己距離退休也沒多少年呢,越發的魔怔了,才搞出這么多騷操作。
劉華點點頭警告把他嚇得夠嗆,連退休都別想,那就是開除他了,這把年紀要是被開除了,他下半輩子還有什么指望?
垂頭喪氣的拎著東西回屋,家里除了老伴就沒人了,劉光天早就知道這事兒沒那么容易擺平,所以干脆眼不見心不煩,跑出去躲清凈了。
走之前,他還告訴劉光福:“今兒晚上不太平,最好去同學家躲一躲,要不然可能會挨打。”
于是劉光福在劉海中拎著禮物求劉華的時候,就悄悄都背著書包出了大院,挨打多了就得長腦子,要不然不白挨打了嗎。
自己發泄火氣的撒氣包都不在家,劉海中就是有氣也怎么往肚子里咽,越想越生氣。
桌子上擺著兩瓶白酒,就是剛剛準備送給劉華的,送都送不出去,劉海中干脆直接打開瓶蓋。
也不就菜了,直接咕嘟咕嘟的往自己嘴里倒,文人常說一醉解千愁,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之后,能不能解決所有的憂愁。
兩瓶白酒下肚,劉海中覺得真有用,所有的愁都不是愁了,他現在發現,原來軋鋼廠是自己的,自己說啥是啥,讓那個劉華滾蛋,老子要開除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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