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可調理嗎?”
“多新鮮運啊,你這又不是絕癥。”
許大茂搖搖頭:“當時他告訴我病情的時候,我腦子里面一片空白,后面他說什么我都不記得了。”
“就沒給你寫個病歷或者開個藥啥的?”
許大茂搖搖頭,劉華以為是沒開方子,剛想安慰她再去找個好大夫的時候,許大茂開口說道:“有個病歷本,一出醫院門兒就讓我給燒了。”
“病歷本兒跟你有仇啊,你還得挫骨揚灰。”
許大茂不好意思的說:“這不是怕被別人知道嗎?索性燒了,干干凈凈,什么人都不知道。”
“哈哈。”劉華無語的笑了笑:“這病看的好啊,看到最后就知道個病因,最后啥有用是玩意兒都不知道,你這等于自尋煩惱啊。”
“那我現在該怎么辦?”
“再找人家醫生,再讓人家給你開一遍方子。”劉華聳聳肩:“然后積極治療,樂觀面對,你還是有機會抱兒子的。”
“嚇死我了。”許大茂長嘆一口氣:“這幾天我吃不下,睡不著,今兒可算聽到好消息了,回頭我請你喝酒。”
“你還是戒酒吧,剛剛說了,抽煙喝酒也能造成你的種子活性低。”劉華搖搖頭:“在你有孩子之前,把這兩樣東西都給戒了吧。”
“行。”許大茂狠狠的點點頭:“回頭我就把家里的酒都送給你,見不到孩子,我滴酒不沾。”
“不霍霍自己,你這是準備霍霍我了。”
許大茂趕緊搖搖頭:“沒那回事,請你幫我保存,我這個人不是意志力薄弱嗎,你幫我保存一下,等我有孩子,咱們再痛飲三百杯。”
“算了吧,你那一大三小我見識過。”劉華玩笑的說:“你能堅持三個回合嗎,你要是酒量大,你怎么玩,沒有問題,關鍵是你純粹的在丟人現眼,你就那么點兒酒量啊,不到半斤就斷片兒了,別人都拿你當笑話看。”
許大茂把手一攤:“我知道我有什么辦法,我就剩下這點兒本事了,以前姓楊的在的時候,我當小丑逗他開心,現在李華說當家做主,我就繼續逗姓李的開心,我要不這么做的話,李懷德還以為我忠于姓楊的,瞧不起他呢。”
聽許大茂這么一解釋,劉華發現這家伙還真有點作繭自縛,把自己架在火上烤的意思。
劉華好奇的問:“那要是以后你懷德還喊你去喝酒,你怎么辦?”
“我只能告訴他,我喝中藥呢,不能喝酒。”許大茂無奈的說:“雖然我很想上進,但是跟兒子比起來,還是兒子更重要一點。”
這倒是個法子,劉華于是給許大茂提建議:“你呀,也別純找借口,去同仁堂找個老先生把把脈,開點固本培元的中藥喝喝,中西醫結合一起治療,說不定能見要快一點。”
許大茂點點頭,有了主意了,他心情逐漸開朗起來,就在要走的時候,他納悶的問道:“華子,你怎么對種子活性低這么了解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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